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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小说>原来我是娇纵美人 > 第25节(第2页)

第25节(第2页)

倒不是常见的那几个人人都?来了?,只来了?四个,而奚元钧竟也?是其中之?一。

这太令颜姝喜出望外,她对柳姑娘她们?致了?歉意,迎上前去:“嗬,今日刮的是哪边儿的风,竟把几位贵客都?吹来了??”

秦少珩哈哈一笑?:“叫你一声掌柜,你还真像个掌柜的。”

颜姝以为,按照常理,奚元钧出现在这里必定又是秦少珩死拖硬拽来的。而秦少珩之?所以会来,自?然是秦相宜告诉他的。

秦相宜早就来了?,还带上了?她娘亲。兄妹两个没有一处来,原来是因为秦少珩这边又拖带了?几个。

有他们?几个来,颜姝是很高兴的,一是被重视了?,二是因为几位公子都?是京中顶顶权贵。前有秦相宜柳姑娘她们?,后有他们?来店里坐坐,她们?家宝臻阁往后明里暗里预计能?少好些麻烦。

颜姝笑?意盈盈,招呼伙计上茶上点心?伺候。秦少珩拒绝了?:“不必管我们?,地方留着照顾其他客人,你也?忙去吧。我们?四处看看,见识一下你这宝臻阁都?有什么稀奇玩意。”

颜姝听他这么讲,便点点头:“也?好,几位请便,若有事,唤人来叫我就好。”

看她走开,几位公子对视一眼都?笑?了?笑?。没想到,不过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担起大事来还真像那么回事。这样?的颜姝和平时比起来,相像又不相像。

她如此热情周到、大方自?信,小小年纪,俨然有能?够独当?一面的魄力。看向人群中,视线会忍不住追随于她,且心?情由她而明媚。

秦少珩收回欣赏的视线,看向奚元钧,见他居然望向的是壁柜中陈列的首饰,顿感无奈。这死木疙瘩,竟然不多看几眼美人,那些死物难道还会跑不成?

秦少珩心?想,连颜姝这样?独有魅力的姑娘,都?无法引得奚元钧侧目,也?不知道将来他能?看上的,会是什么样?的神仙人物。秦少珩都?好奇了?。

这心?思过罢,几人随着奚元钧,还真静下心?来仔细看宝臻阁的东西。

这些金银玉器、钗簪镯冠,大部分延续的是豫州银楼所售的款式,仅有正中一柜,摆的是独有新制的。

几人走近后,听店娘子介绍,这些都?是少东家亲自?绘制的花样?,每一件首饰,都?保证是宝臻阁独品。

一群看不出门道的公子们?站在侧面望了?望,虽平素不接触女子所用首饰,看不出所以然来,不过仅看这些首饰的精美工艺,独到造型,的确与他们?平日所见女子佩戴的略有不同。

本来秦少珩他们?以为只是看看,不料,奚元钧走上前去,唤店娘子将两支金簪呈给他。

他看了?几眼置于木盒中的嵌玉荷绿玉莲蓬纹金发簪,给了?银票买了?下来。

其他人惊讶,围上来看那金簪,不用问也?知道。秦少珩问:“元钧,买给你母亲的?另一支呢?不会是买给你皇姨母吧?”

“嗯。”奚元钧并未否认。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奚元钧是嫡子亦是独子,没有胞妹。他平时若买了?什么一式双份的东西,一样?给他母亲,另一样?,便是给他姨母的。他姨母,贵为中宫皇后,母仪天下,是国公府背后的一座大山。

奚元钧买宝臻阁的东西送到皇后面前,这代?表着什么?几人霎时面露惊愕。联想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然而奚元钧因为行的端坐得直,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在想什么,也?就并无解释。

实际上,他只是因为觉得这两支金簪既特别又稳重,所以生出想买来孝敬长辈的心?思,并不是因为要为谁撑腰造势。

这两支金簪,用玉片做出荷花的样?式作为花顶,下面是缠金枝叶与绿玉做的小莲蓬,有些不同寻常的野趣。两支簪子形态有异,因此不是一对的,正好送给母亲和姨母。

快要到端午节,届时被召入宫参加宫宴,奚元钧就能把金簪递上去。

他别无想法,但落到秦少珩他们?眼里可就不一样?了?。这金簪若被皇后娘娘戴在头上,从此宝臻阁身份可就不一样?了?,飞黄腾达声名鹊起都?是轻的。

那些追随皇后仪德,奉为圭臬的夫人小姐,恐怕会把宝臻阁的东西当?作圣物一般敬待。

这份重如泰山的人情,奚元钧就这么轻飘飘地送给颜姝了??别人想都?不敢想的造化,就这么云淡风轻地被奚元钧扣到颜姝头上了??

更何况,看奚元钧往外走的架势,这是不准备告诉颜姝,给她一个思想准备吗?难道说……这是一个惊喜?

在奚元钧一无所觉的时候,秦少珩他们?的思绪已经夸张地飞去九霄云外。这群人,也?是因为过于震惊,没能?及时表达出来。一方不说,一方不知道,但秦少珩他们?都?以为这是明摆着,不会有争议的事实。

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

这事,等到夜里宝臻阁闭店,店娘子桩桩件件地汇报,颜姝才知道那两支荷花莲蓬的金簪被奚元钧买走了?。

她以为奚元钧家中有姐妹,所以没当?正经事去联想揣测。

过几日便是端午节,听闻京中的端午节声势浩大,宫中贵人还会亲临颐和楼观赛龙舟。颜姝为了?端午节和姐妹相见作准备,后面几日便没有去宝臻阁。

她守在家中做香囊、五彩绳、包筒粽,期待来京城后第?二个大节的来临。

再说那两支金簪。

奚元钧将装有首饰的木盒呈给国公夫人时,国公夫人贺氏还略感意外,接过来问:“这是何物?”

“送母亲的金簪。”奚元钧并未多解释,“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金簪?我儿何时想起要给为娘的买首饰了??”贺氏又喜又疑,解开喜柿雕纹木盒的犀角扣,掀开盒盖,瞧见静静躺着的玉石荷金簪,眉眼带笑?,“这支簪子不错,有些新意。”

她取出金簪又细细欣赏一番,随口?一问:“你去哪里买的?竟什么时候有时间去那胭脂聚集处了?。”

奚元钧并未遮掩:“一位认识的朋友家中的首饰铺子,与少珩他们?去看了?看,见这簪子不错,估计母亲喜欢,就顺道买了?。”

咦?

贺氏再次察觉到异样?。奚元钧什么时候认识了?家中行商的朋友?蓦地,她想起上回买宅子那事,便多问一句:“可是那买了?武夷大道宅子的颜家?”

“正是。”奚元钧并未遮掩,他光明磊落,认为一切正常,不觉得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看他这副坦荡的模样?,贺氏都?要觉得是她想得太复杂了?,兴许奚元钧还真没有男女之?情的想法呢?

哪知,她儿又交代?:“一样?样?式的,还有另一支,我也?买了?,预备当?个小玩意送给姨母。”

这就不是小事了?,贺氏默然,盯着奚元钧看了?半晌,试图从他面色看出蛛丝马迹。然而无果。

人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贺氏明白她这个儿子,他这反应毫无波澜,显然没将这事看得多深奥严重。对他来说,只不过是顺道看到了?好东西,买来孝敬两位长辈。无关乎其它涉及渊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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