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六百年前也曾来过这狐狸洞,狐狸洞也近乎与六百年前一样也没有什么大变化,但也就来过一次,更何况还时隔六百年,但司南逸却仿佛打小就住这里一般,甚是熟悉着这里一草一木,一脚一步也甚是轻车熟路,上官剑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对秦天的家那么熟。”
司南逸:“小住了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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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确实住了一段时日在六百年前,也不对,六百年前,这家狗都是追他人跑的,所以,说的应该不是六百年前,虽然有点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但是,连他这好朋友好哥们都不知道他在青丘又住了一段时日,只有三百年前他历飞升之劫空白的那段时间。
上官剑道:“住了一段时日,难不成你是在秦天家历的劫?”
司南逸似有回忆道:“一开始不是,后来姑姑把我从门里带了出来,因为失去了很多记忆,连化人形都做不到,我便在这修养了一段时日,直直我的雷劫之日降临。”
闻言上官剑沉默了许久都未言语,即便亲历者不是自己,他也感到满满的心酸苦楚,果然天底下没有得来不费功夫的好事,神之位岂是人人都能担的起的,这是要命换来的。
“那你这次返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需要姑姑再帮我一次,我得进门找她。”
“我不明白,什么门里面?为何要帝姬亲自出面帮你?帝姬会帮你呢?你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做这些?为了谁?”
一连好几问,一一回答起来很麻烦,司南逸捡了个尾巴回答道:“还能为了谁。”
上官剑顿时恍然大悟,必须是帝姬出面才帮的人不就只有他儿子——秦天呢!
“果然,打你回来后,你就变成跟三百年前一模一样的那副颓样,我就应该猜到是他回来了,虽然我希望他是真的消失于六界中,可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确实让人很难信服,但没想到,即便六百年过去了,你还是跟同一个人纠缠着。”
司南逸没有回答他,一心的专注的往前走,在穿过前庭后,又在那棵降龙树前停下脚步。
又似在祈祷着什么,司南逸取下降龙树的一段末枝,盘缠于自己的间作钗。
做完这一切,司南逸又动身往前走,却被上官剑突然拽住,扣住一边肩,抵于树下。
“你抽什么疯啊!”
上官剑的另一只手撑在他肩窝之上,形成了一壁咚之姿,姿势够硬,语气却软绵征求性问道:“真的要去吗?”
“哈?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嘛?”
“就因为你不像是在开玩笑,还认真的可怕,我才问你的,能不能别去?”
司南逸抬脚踹上他的膝盖,上官剑吃痛哼了哼,却未打算放他走。
眼角都飞泪了,还死犟着!
司南逸再一次喝道:“让开!”
“不让,因为又是那家伙,我不想再看到你重蹈覆辙郁郁寡欢的模样。”
“你知道什么,张嘴就来!”
说着,再一次踹上他的膝盖,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上官剑,抽脚躲了过去。
他得意道:“哈,没踢中!”
司南逸恼了,揪上他的衣襟道:“我在跟你重申一遍,别妨碍我!”
而上官剑仿佛故意就要跟他作对,司南逸说他的,他就开小差似的就盯着司南逸脸看,最后还撅着嘴凑了过来,还别说,这一幕还真他娘似曾相识,司南逸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手直接挠上他的脸,百般嫌弃推着他。
“该死的,你要恶心死我了!”
上官剑更是厚着脸皮抓着他的手道:“最好恶心死你,这样你还能冷静一点。”
“我他娘的很冷静!”
司南逸最后还是推开了他,上官剑抱着脚原地跳了跳,后忍着疼一蹦一跳,追上他。
司南逸最后于一间矮屋跟前停下了脚步。
推开门后,矮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器陈设,而与之违和的是,屋子中心却有一口井,细看屋子里面和那诡异的井,都贴满了厚厚的符,让人打眼一看,心里就忍不住毛。
司南逸毫不犹豫走了进去,昏暗光线下,那诡异的井还散出微弱的银光。
虽然让人感觉不舒服,但好奇更甚,上官剑也跟着司南逸靠近那口井。
井里的那水又不似水却像是一块镜子一般明亮,又似湖面一样无风自粼。
井边有九条铁链延伸直下,铁链一头连接地面,另一头沉于井中,却看不到底,仿佛那井底绵伸向无尽的深渊一般。
真邪门!
而上官剑还在感慨和好奇这井是干啥用的。
司南逸却二话不说,纵身一跃,在上官剑的诧异眼神中跳入井中。
“小逸!小逸!”
完全未明白个所以然的上官剑,看着司南逸没入井中无影无踪,而那井中明镜只是惊了个涟漪,却无半点水花溅出,他就知道,此井非同寻常,也欲跟上前。
却在此之前,被不知何时跟着进来的清谷劈了一记手刀,昏倒在了井口边。
清谷抱怨道:“啊!真是的,因为我不吭声,还真把我当成一看门的!”
瞥了一眼井中虚妄之门,清谷翻了一记白眼自言自语道:“对,我是看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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