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怒焰火,有神飞升,而且正好在附近嘛?”
而同时缠上司南境的威武将军也不禁感慨道:“好大的怒气啊!你干了什么,好像是冲你来的!”
本来就是因为嗅到魔气的浮动而很在意前去勘察的司南境,好死不死还是被这熊毛子现,缠了上来,也是完全没心情跟他干架的司南境负手而立道:“害怕,害怕,还不快滚回家睡觉去。要不然你因为擅离职守而被天火烧死了,我可就要笑话你了。”
挥舞着偃月刀的威武将军直指向两手空空的司南境道:“我看要被烧死的人是你,这倒省的我动手,后会无期!”
说完,甩袖腾云而去。
威武将军走后。
司南境:“粗莽的汉子,还挺礼貌的。
司南境眤了一眼,天上云仿佛灶中火般燃烧翻滚着。
“哈哈哈哈哈,看看这天火,感觉真能把我烧成灰,我们家小逸真是出息了,给叔叔送了一份这么大的厚礼!”
秦天醒过来的时候,就突感一阵剧烈的摇晃,一块拳头大落石正好扬中他的脸,让他无比清醒。
“出了什么事?”
木须子:“秦天,你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地震,突然就摇晃起来了,你还好吗?我扶你起来,我们得赶紧离开这。”
秦天艰难从地上刚站稳,就感觉周遭热的仿佛置身于蒸屉之中。
“怎么那么热?”
木须子道:“这我也不知道,你能自己走吗?得赶紧离开这。”
而秦天似是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他果断拒绝木须子的提议道:“我不走,我要去找司南逸。”
木须子既恼又担忧他道:“你这个死脑筋,虚妄之门,又叫噬元裂缝,无论是生者还是死魂,入者永生永世不得还,一个大活人三百年都没有消息,你觉得他还可能生还吗?”
秦天:“不找找,怎么知道。”
木须子:“你清醒一点,怎么找,入了那门,你还能出来吗!别傻了,放弃吧!”
而这时吴易师兄折返回来了,他身后跟着野良和熊飞熊云。
木须子赶紧上前道:“吴师兄。”
看秦天醒了,吴易师兄道歉道:“那老龙王比较熟悉地形,我们追了,可还是让他逃了。”
野良看着脸色极差的秦天,上来就解释道:“秦天,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的,我舅舅……我和我舅舅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明明现在热的要死,气氛却冷凝的尴尬,木须子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外面到底怎么了?我们当务之急,是不是应该考虑要撤离这破地方!”
吴易师兄道:“来时的路已经塌断了,我们出不去。”
一直守在秦天身边的木须子道:“怎么就塌断了?吴师兄,你倒是说清楚啊。”
这时熊飞插话道:“木师兄,是这样的……”
熊云也不断补充说明。
而听完他俩的话,野良却先骂了起来。
“你俩明知道跟上来,是何凶险,脑子进水了,干嘛不跟着一起跑!”
熊飞熊云面面相觑,跪在野良跟前道:“我们怎么能扔下少主,我们誓死追随少主!”
“你们~”
野良也跪在地上,抱着他俩嚎啕大哭起来。
感觉快烦死的木须子,直接给这仨货头上各一个栗子。
“现在谁有空看你们演绎什么生死兄弟情,有哭的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出去,我怎么那么倒霉老是遇到你们仨,三百年前被困一次,三百年后又重新上演,你们仨是要克死我嘛!”
熊飞:“木师兄,话不能怎么说,三百年被困是咱几个,可谁带煞可不一定!而且现在不还多了一个吴师兄。”
一言不还中箭的吴师兄:“!”
而这时,秦天说话道:“是我的错,每次都是我的执意,才将师兄你们带入这困境,都是我的错!”
野良用折扇拍上熊飞的后脑勺道:“秦天,别听他瞎说,他就是一碎嘴子,整天胡咧咧的,你别在意。”
秦天冷视着野良道:“你误解了,你已经被逐出宗门,跟我可没有半点关系,我无愧于你。”
野良顷刻犹如泄了气的球一般,缩回了熊飞熊云的身后。
秦天:“上有天火,下有地炎,前路断裂,水路沸烫,将我们所有的生路都堵住了,来不及了,进门里。”
听着他的提议,所有人都显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熊云还傻傻问道:“你说的门,该不会是咱身后虚妄之门吧。”
木须子也担忧道:“可是,进去了还能出来吗?”
秦天从灵囊里拿出一根树枝,又将树枝分成了五份,分别分给在场了所有人。
野良好奇问道:“树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