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倒也平静,那个魔女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了,再无灵水宫的半点消息。
她在京城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这也太出乎人的预料,使得事态不明朗起来,好像一个渔夫,刚捕到几条鱼网就破了。
真当捕门的人是吃干饭的,整日装做摆设,拿她没有办法了吗?
也正是这种反常的现象,和毫无征兆的销声匿迹,让白楚衣茶饭不香,人也消瘦了几斤。
要知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怎会就此作罢呢?她可是一宫之主,她的姐妹还在别人手里。
以她的脾气和性格,随时都可能弄出点事情来,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危险。
犹如一条凶悍的鳄鱼,悄悄的藏在水下,瞅准时机就会冲上岸来,冷不丁的吃人。
白楚衣怎能坐视不管?他是一个捕门中人,身上肩负着太多的责任。
此时他在听雨轩的花园里,一个人安然的散步,心里却汹涌澎湃,有如翻江倒海。
因为灵水宫的行径,已惹得江湖一片怨声,甚至有些发神筋的人,自发的到大街上呼吁。
为了平息动荡的涟漪,白楚衣组织了一批捕手,势必要将它早日铲除。
目前虽然抓住了七女,但她们的嘴巴,比老虎的门牙还严,就连风都吹不进去。
白楚衣亲自出马,也想了许多辙就是没用,都一一的失败了,她们一点也不给面子。
这也太轴了吧?不知吃了什么迷魂汤,洗脑洗得老厉害了,已无可救药。
最后他得出一条结论,要想攻破灵水宫的大门,还得从那个魔女着手,因为她才是根。
有谁见过一棵大树,根不除它就倒的?至少白楚衣没有见过,见过的都是神人。
整个灵水宫的魂,都被那个魔女掌握着,她只要存在一天,江湖就永无宁日。
有了这种想法,他大步走回房间,拎起小三子就往门外走,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小三子正睡着午觉,或许还梦见吃鸡了呢,迷迷糊糊的被弄醒,心里很是不畅快。
见是白楚衣又不敢发作,只得嘴里嘟囔道:“楚大哥你干嘛,人家还没睡醒呢?”
白楚衣只说了一句道:“别磨磨叽叽,去了衙门就知道了,晚上给你弄好吃的。”
小三子这才一乐,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屁颠屁颠的尾在背后。
一想到晚上有口福了,他能不精神吗?并且在心里寻思了一百遍,一定要狠狠宰楚大哥一下。
很快的他们到了衙门,刘七迎上来道:“大人这是有什么事,走得风风火火的?”
白楚衣神秘的笑笑道:“你去拿一些笔墨和纸,差人写那个悬赏,内容我都想好了。”
说着对他耳语一阵,刘七点头意会,立即下去照办,他总是对白楚衣言听计从。
小三子也不想闲着,跟着他跑下去了,能做一点是一点吧,贴个告示他还在行。
不一会刘七回来道:“都差手下的人,张帖到大街小巷去了,共一百份有余,你看够了吧?”
白楚衣满意的道:“老哥办事就是利索,我没什么说的,等着看结果吧?”
这时小三子弄得花里胡哨,也乐呵呵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没贴完的悬赏告示。
他指着上面的画像道:“这魔女也太美了吧?整整一千两白银,她真值那么多钱吗?”
白楚衣和刘七相视一笑,这是他俩才懂的语言,别人打破脑袋,也不会想通的。
他过去拍着小三子道:“好歹人家也是什么宫主,只要到手的线索有用,这钱就一定值。”
小三子眨巴着眼睛,好像是听懂了,他咧着小嘴道:“今天又学会了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