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早知道你这娘们儿没那么简单,故意留了一手呢,现在我就让你来尝尝,什么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张桂平说完,猛地伸出手掌,就去掐住江遇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去抢夺他的手机。
“你别高兴得太早……”
江遇暖任由张桂平掐着脖子,两只手死死握着手机丝毫不松,脸颊涨红,声音艰难道:“咳,你……咳咳,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死到临头还嘴硬,你知不知道我这样的身份,要弄死你有多容易?”
张桂平手掌不断收紧,变态的笑着,“到时候,随便扣个偶发窒息的病症,信不信你家人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再说了,我看你家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怕是巴不得你死掉才好!”
“咳咳,放……放开我!”
江遇暖感觉自己脖子都快要被拧断了,用尽力气敲了敲门板,“快进来,你要再不进来,我真挂了!”
张桂平眉头皱紧,质问道:“什么意思,你在跟谁说话?”
江遇暖艰难的笑了笑,“你要凉了的意思。”
下一秒钟,她背后的门,被人从外部解开。
三五个保安冲进来,一下子就把张桂平制服了。
门外,挤了不少医生病人围观,一个长者从人群中走上前。
“武……武老师?”
张桂平不可思议的看着朝他走进的武长江,脸一下子惨白如蜡。
“别叫我老师,我没你这么肮脏荒唐的徒弟!”
武长江气得满脸通红,羞愤得恨不得钻地缝。
因为张桂平曾是他的学生,留学回来后,他又亲自聘请来第一人民医院任职,一路培养成医院的一把手,一直都很引以为傲。
谁知道,平日里看着严肃正经,不是医院就是家的张桂平,竟是如此道貌岸然的畜生,这……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武老师,你……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张桂平不知道武长江为什么会突然钻出来,还想凭借着两个人多年的师徒关系蒙混过关,“是这个女人,非闹着要让我收她为徒,还……还要勾引我,我实在是气不过,才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好好教训了她一顿。”
“畜生,你还好意思狡辩,你当我武长江是眼盲心瞎的白痴吗?”
武长江直接打了张桂平一巴掌,然后快速走到江遇暖身边,关心的问道:“孩子,你没事吧,要不你先去急诊室处理处理你的伤再说?”
“我还好。”
江遇暖揉着被掐得发红的脖子,冷冷看向张桂平,“先把这败类处理了,有他这种蛀虫混迹在医学界,简直是玷污了这个行业。”
“武老师,你认识这个女人吗,你可别听她的,她狡猾得很,我什么人品,这么多年你是知道的,我真是被她陷害的……”
张桂平如同打不死的小强,轻易不肯认输,只咬死了自己是无辜的,东张西望了半天,然后指着站在人群外围观的江悦悦和秦美凤,“不信你问他们,他们可以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