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一旦陈水儿那边有什么新的风吹草动,双儿便找机会到云清伶院子,借口说跟纸鸢接针线,再行禀报。
看来,陈水儿那边果然有动静。
纸鸢心领神会,“好啊,那你让她进来,我带她去我房间。”
双儿伤已经养好了,再加上云清伶暗中赐了最好的药,如今看起来精气神还不错,让人全然想不到双儿在一个月前还奄奄一息,差点没救。
纸鸢把双儿拉到自己房间,云清伶早就坐着了。
“怎么样,是不是陈水儿那边有什么新的动作。”
“是,公主。”双儿很感念云清伶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就尽心尽力为云清伶办事。
陈水儿那边但凡有一点小动作,就立马告诉云清伶,绝不含糊。
“公主,奴婢发现陈水儿偷偷摸摸去贿赂了陈管事。”
“陈管事?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他应该会负责此次老夫人寿宴的人手安排。”
“不错。”双儿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外人在,压低了声音,“奴婢发现陈水儿夜晚偷偷外出,就不着痕迹的跟了上去,正巧碰见陈水儿在公主府偏僻的角落贿赂陈管事,让陈管事在老夫人寿宴当天将她安排在前院伺候,陈管事看在诸多好处的份上应下了。奴婢不敢打草惊蛇,便装作不知,这才找机会告诉公主。”
如果云清伶没记错的话,陈管事个极其贪财的性子,要想贿赂他办事得花不少钱财,陈水儿能贿赂陈
管事,可见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只是她费这么大的力气,就是想让陈管事在老夫人寿宴当天把她安排到前院伺候?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陈水儿心里怕是有了更大的图谋,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双儿,做得好,你放心,本宫自会找个机会将你从寿喜堂调走。”
云清伶使了个眼色,纸鸢立即递给双儿一个荷包,“这个你先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双儿接过荷包,里面沉甸甸的全是银子,她吓了一跳,连忙拒绝。
“不,说来奴婢也没做什么,公主不必赏赐奴婢,奴婢受之有愧。”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只要替本宫继续盯好陈水儿,就是对本宫最好的回报。”
云清伶话都说到这份上,双儿只能道谢收下。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双儿不敢过多停留,拿着一箩筐针线就匆匆离开了。
纸鸢还有些云里雾里,她忍不住问云清伶。
公主,你说,陈水儿贿赂陈管事调去前院做什么,该不会是想对公主你不利吧,那我们可得提前防范。”
“她也是一片好意,我们何必搅了她的局,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寿宴那天就等着看好戏吧。”
云清伶这话一说,纸鸢更加迷糊了,公主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云清伶随手拿起妆台上一张轻薄面纱戴在自己脸上,纸鸢连忙上去询问。
“公主这是要出门?”
“嗯,今日去珍宝阁看看。”云清伶戴上面纱,只露出一双
摄人心魄的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