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紧张,胡乱找着话题,随口说道:“好像不管是谁来开迈巴赫,都会显得很像司机。”
“那你就是我老板了。”
商远舟啧了一声:“没有老板想压着司机把司机淦哭的,宝贝。”
季余:………
话题被商远舟轻而易举的聊死了,即使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季余还是不太习惯商远舟这种。
正常谈话中偶尔冒出来一句少儿不宜又极为粗俗的荤话的风格。
商远舟见他沉默,轻笑了一声,没怎么走心的道歉道:“抱歉,刚做了标记,满脑子都想和小鱼运动。”
这话倒也没有假,他腺体依旧很热,和季余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商远舟无论在做任何事情,都控制不住的分心去看季余。
一刻看不见人都会焦躁,信息素会疯狂的蹭着腺体中属于季余的血液,像是无形的触手在贪婪的舔舐,品尝着它的味道。
想触碰,想占有,想将人抱在怀里死命的亲。
研究员的话没被商远舟放在心上,偏偏季余执行得很严格。
碰一下头都要躲。
商远舟看季余的眼神带着欲,却忍耐得很好,随意的,用玩笑的语气说着话。
季余懵懂无知,还在忍着羞耻无奈,艰难挤出声音开口:“这种事情…”
“就不用说出来了。”
又顿了顿,补充道:“更不用为了道歉说出来。”
完全没有能感觉到任何歉意,被道歉的当事人甚至窘迫到想逃。
商远舟轻笑:“下次注意。”
季余没忍住偏头看了他一样,磨了磨牙,突然有些不服气。
每次都是他招架不住,商远舟永远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像是完全不会尴尬。
季余想了想,很想撑出气势,却只小声的哼了一声,“说得像是没有标记之前你心里就没有整天想这些事情一样。”
毫不客气的戳穿商远舟,小鱼已经等着看商远舟尴尬了。
一旁的商远舟诧异的看了一眼季余。
季余下意识的坐得更直了,他才不会一直被商远舟捉弄,也是会反击的。
“原来小鱼知道。”
季余:?
商远舟悠悠开口:“那我以后就不需要尽力忍耐了。”
这个人,字典里就没有尴尬着两个字吗?
季余困惑住了,怎么能承认得这么坦然啊!
商远舟不仅承认得坦然,还能更过分。
“小鱼还想听更多吗?比如我心里小鱼现在应该是什么姿势,”他勾了勾唇,带着些蠢蠢欲动:“车震应该很爽的,小鱼什么时候和我试试?”
“把车停在一个没有人的巷子里,车内密闭闷热,肉体碰撞带着车身晃动,可能会有人路过,会。”
商远舟突然笑了,低沉磁性的笑声带着胸腔都在震动,笑着,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季余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虽然羞耻得要死,但还是不想认输,“你怎么不继续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