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能说会道的,就封你为能妃吧,现在会说话,以后都要说说话话的啊。】小白持续疯,胡搅蛮缠,笑话,还能把这个罪名揽在自己身上了。
【神经病。】乔言锐评。
【怎么跟朕说话呢?】小白皱眉。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请问你是什么?】乔言不搭话,重新开了个话题。
【朕是天子,秒了。】小白龙图一上脸就不拿下来了。
【……】乔言无语,这天儿没法聊了,撂了吧。
【把你的龙图收下去好吗,这样子看你真的很像一个傻子诶。】乔言不想再看小白了,小白已经不能直视了。
【啊?哥哥不喜欢人家这个样紫吗?可素人家尊嘟觉得酱紫很好诶,泥南道不觉得麽。】
小白现在怎么说呢,又绿茶又油腻还恶心。
【yue~】
乔言恶心的想吐,看到小白这死出打又打不到,憋的脸红。
【少年的脸红胜过一切情话。】小白看着乔言,深情道。
【拉黑了,再也不见。】
小白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真tm服了,谁家拉黑是关小黑屋啊?!!!
“言言,渴不渴,给你带了水来,一会儿跟着一起回去了,不许继续待在外面了。”
乔言刚屏蔽完小白秦峰就过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大竹筒。
“哥哥好霸道啊,人家好爱~”乔言接过秦峰手里的水,送了秦峰一个ink。
秦峰:毒哑!马上毒哑!
秦海:小两口真会玩儿啊。
乔言:喝水。jpg。
被小白传染了,嘻嘻。
秦峰和秦海不再多逗留,他们还有一大片麦子还没有开始割呢。
他们两兄弟手脚麻利,乔言就是喝了几口水的功夫,金灿灿的麦子就少了一小片,旁边的空地上高高摞了好几摞捆好的麦把。
他们家两个大男人,人不够了还能去请些人来,所以秦母索性没有下地,在家里给麦子脱粒。
今年雨水足,收成好,那麦穗子沉甸甸的,压的麦杆儿弯了又弯。
现如今秦母抓起麦把也能感受到它的重量,秦母解开麦把的束缚,把它们均匀地铺在地上,拿着工具一下下给麦子脱粒。
过程很是顺利,个大饱满的麦粒像是一个个黑黑壮壮的胖娃娃,笑着跳了满地,落到地上还带了湿湿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