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结束了游戏,贺岁在群里留了条“谢了回头请吃饭”的留言便匆匆关了游戏,然后,他把自己的脚从顾知怀里抽了回来,顾知瞬间抬头看向他,眸子亮晶晶的,在无声问他是不是结束了。
“结束了。”贺岁看出他的心声,踩了踩他的脸,颇嫌弃道,“可是这鞋你舔的不干净啊,敷衍我?”
顾知连连摇头,他没有!
他很认真的!!
一点都没有敷衍!!!
“还真是欠教训了,你请了几天假?”
欠教训的小狗“汪”了三声。
“那时间够用的了。”
贺岁站起身,吩咐顾知跟上,一人一狗一走一爬去了不远处的调教室。
在调教室中间停下,顾知深吸了口气,准备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却被贺岁拦了下来,“衣服别脱,穿着吧。”
他茫茫然的看向他,就见贺岁摁了墙壁上的摁钮,天花板上“哗啦啦”的耷拉下一组镣铐甩在他面前,由厚重的铁链连接着铐子跟天花板,铐子是活口的,合上以后没有只能从外圈用巧劲儿打开。
“自己套进去。”
贺岁没有解释为什么让他还穿着衣服,只是转过身去挑选鞭子。
顾知心砰砰跳得飞快,穿着衣服吊着的姿势…还在选鞭子…他不会要拿鞭子把他身上的衣服抽掉吧?
这幅场景e应该很带感!!!
他慢慢把两只手伸进去,合上了铐子。
贺岁又摁了下摁钮,链子一点点往上收,把他拉起来,迫使他慢慢站直了身子却还没有停下。
“汪呜汪呜!!”
眼见着脚尖即将离开地面,顾知着急的叫了起来,他讨厌失重的感觉,贺岁明明知道的…可不能把他吊半空中啊…
“叫什么叫?!”
不冷不热的斥了一句,贺岁这才摁停了一直往上拉的铁链,铁链又“哗啦啦”响了几声,把他的双手分得远远的。
顾知此刻的姿势,用一个词来形容便是大敞四开,脚尖堪堪触地,稍有便宜就会被吊起来浑身晃荡。
贺岁满意了点了点头,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眼罩,这才慢慢踱步到他面前,他歪着头打量有些兴奋???的顾知一眼,“小贱狗,你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不开口呢?”
不能。
顾知清楚自己的斤两,今天晚上绝对不好过,他虽然恋痛但不耐痛,根本不可能管住自己不叫出来。
见他轻轻摇了摇头,贺岁笑了笑,“那嘴我也给你堵上啦!”
端的是一派纯真大男孩姿态。
顾知咬了咬唇,将无数求饶的话咽了下去,颇沉重的点点头。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相信贺岁不会过于难为他的。
不就是痛点嘛…没什么的。
贺岁折回去拿了个红玫瑰的口球给他系上,拍了拍他的脸蛋儿,笑意揶揄,“口衔玫瑰,玉液垂流,顾大影帝等下的样子,肯定很漂亮。”
顾知脸红,眼睛眨了眨,贺岁会意的颔首,“放心,等下会拍照留给你的。”
顾大影帝的眼睛都笑弯了。
知他者,贺岁也。
给他戴上眼罩,贺岁接了杯水一饮而尽,又回到放鞭子的地方,选了个一米多长的黑色蛇鞭。
蛇鞭鞭身粗长,通体漆黑,上面的鳞片在灯光下闪烁着迫人的光泽,华丽,却又骇人。
若顾知能看到贺岁选的是这条鞭子,他怕是不会那么兴奋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太疼了。
那鳞片跟倒刺儿一样,抽在身上都能带出血点儿。
可惜,他看不到。
握紧了质地柔软舒适的鞭柄,贺岁眯了眯眼睛,高高举鞭,狠狠落下。
“唔!!!”
顾知的身体先是静默了一两秒钟,而后疯狂的颤抖起来,口球也阻挡不住他所的声音。
原本贴身的西装自左肩到右腰直接被蛇鞭上的鳞片撕裂开,薄薄的几层布料并没有卸下去多少力道,他的胸前一道浸了血珠儿的红色鞭痕迅速浮起。
鞭痕是红色,血的颜色。
蛇鞭再次举起,此次落鞭处是腿。
力道小了些许,却依旧将顾知的裤子撕开。
再一鞭,是另外一条腿。
顾知疼得蜷起双脚双腿,身子悬空打转,贺岁趁机又将他的衣服从后背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