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呻吟消失在激吻中,水乳交融般的快感让两人更加忘情相拥,晃起的水波拍打着石壁,与操干的节奏同调一致。
“鼻子呼吸。”
男人看着青年,无奈地强调。腰跨一前一后摆动着,专门砸向青年的骚点,而热情的穴肉绞着巨屌,吮吸着柱身。
龟头碾过骚点的快感逐渐积攒,闻燕随着男人的频率摆动起来,泉水轻柔地托住身子,飘飘悠悠。
温泉不宜泡太久,魏玙几下顶弄后,草草射进青年的穴内,随后抱起青年走了上去,擦干套上衣物后,闻燕也恢复了点体力。
两人顺着幽径走出温泉,一颗颗星斗挂在乌黑如墨的空中,像熠熠生辉的宝石嵌在夜幕上。周围安静极了,静得闻燕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魏玙抬起头望向月亮,皎洁的月光洒在英挺的鼻梁上。
“娘子,我们该要个孩子了吧——如果是女儿那便最好,必能像燕燕这般可爱伶俐……”
魏玙还在自顾自讲着,闻燕却被男人吓了一跳,孕育是自己从未想过的,况且自己虽然是双性但并没有生育功能。
“不,不行——这怎么可以,我生不出啊。”
“娘子不爱我吗?为什么不愿意?”
魏玙停下脚步,两眼如鹰隼般盯着青年。闻燕顿时回忆起男人先前失控的画面,大脑一片空白,两腿抖着向外面跑去。
“我不,我不要!”
“快进去!”
冰冷的铁门啪得一声关牢,门外中年男子手插口袋,吊儿郎当地走出大门,嘴里自顾自嘀咕着。
“还是小屁孩好管,直接关进去就行了,换成老登磨磨蹭蹭又事多,麻烦死了……”
男人骂骂咧咧,点了根烟走进员工宿舍。
铁门外是一片空旷的水泥地,天空中火烧云如一把火焰将整个天空染红,瑰丽的美景如画卷般铺展开来。
门内的小男孩无神地望着窗子,说是窗子其实是一道极其狭小压抑的口子,男孩仰着脑袋才堪堪能窥到外面。
房间里面简陋又逼狭,勉强放下了一张小桌子和一个铁质上下床,跛脚的桌子紧贴着墙壁,潮湿的墙皮早已掉得所剩无几,空气里像有大把灰尘漂浮着。
这里是一处孤儿院,倒也并没有里虐待儿童的老师,有的是简陋的设施,马虎偷懒的员工和被遗忘的孩子们。
稍微正常的孤儿基本上都被领养带走,留下的要么是先天有疾病,要么就是性格有问题的。小男孩倒是没有先天疾病,却因为孤僻无话的性格被挑剩下来。
也怪不得男人冷漠,孤儿院工资本就不高,院里的员工不超过一只手,每日要照料几十个不健全的孩子,自然是忙得脚不沾地。
于是在满足正常三餐外,院内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娱乐活动安排让孩子们参与。
而男人为了省事,往往在用过晚饭后便将他们赶回宿舍,既安全又方便。
一间宿舍也就能住两个人,房间里再没有娱乐东西,别处还能相互嬉戏聊天,而到了小男孩这里,只有孤单的一个人和死一样静寂空房间。
外面天都要暗下来,小男孩还是昂着头朝外面,好似这样就可以呼吸到自由新鲜的空气。窗外的天空和飞鸟是男孩唯一的娱乐,这么一道口子像极了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树洞,里面好像藏着梦幻的魔法世界。
小男孩一出生就被丢弃在了这里,随身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名字“闻燕”,可能是照看不周也可能是先天原因,到了两岁才会张口讲话。
小男孩既不爱笑也不爱说话,到了上学的年纪,便就近上了所小学,孤僻的性格在班级里不受欢迎,但好在小闻燕的成绩还算不错加上白嫩的脸蛋,倒也算讨老师的喜爱。
一晃小学毕业,小闻燕进入了初中,院里来了个新孩子,和他一般大,顺理成章地搬进了他的宿舍。
闻燕还记得那天从学校回来,推门进来看到的一张灿烂活泼的笑脸。
“我叫方淞年,后面我们就要一起住啦,你叫什么?”
“闻燕。”
“诶,是哪个yan,燕子的燕吗……”
后面的对话闻燕有点忘了,只记得方淞年说了许多,后来两人因为某些事情一起上学,一起出游,一起离开了孤儿院……
“怎么梦到那么久以前的事了。”
再次睁眼,闻燕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双手被交叉缚在身后,躺倒在床榻上。
“娘子醒了啊。”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我找大夫给你瞧过了,你的身子可以生子,调理一下即可。”
“我说了我不愿意生,你把我放开。”
深灰色的瞳孔里是青年的倒影,魏玙不解地看着闻燕:
“为什么?生了孩子我们便会一直在一起,娘子是厌倦我了吗。”
闻燕双目睁大,细眉紧皱,嘴里大喊道:
“我是男子,如何生育孩子?放我出去,本就是你把我绑……”
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抵上闻燕的嘴唇,眼睛里划过一抹忧伤,睫毛随着眼皮眨动。
“嘘,别说了娘子——”
魏玙闭了会眼睛,再睁开时双眼直直盯着闻燕,如同盯上猎物的狩猎者。
“这是我找专人造的玄铁锁铐,娘子还是不要挣扎了,伤着了夫君会心疼的。”
闻燕被魏玙按住,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只见男人从床边掏出一条乌黑的锁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