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斜斜的,即便她打着伞,可是她后背还是湿了。
有些累,有些冷,还有些气虚。
单薄而纤瘦的身子,抖了抖,在秋雨里,显得那么寂寥而可怜。
你……为什么还不来?
你是言而无信的人吗?
还是……你根本就是把我给忘记了?
五点四十,秋语儿在树下抱着身子颤抖着,心里一份份哀痛。
拿出来手机,秋语儿摁通了云的电话,可是还没有等对方接通,她就要强地扣死了。
既然可以忘记自己,那么自己还有必要去追问他吗?
苦笑着,秋语儿不知道眼里已经含了泪。
嘎吱!
一辆汽车猛然停在了秋语儿跟前,车门打开,苗亮一只胳膊淌着血,连包扎也没有包扎,就急急地跳下车,“小姐!等急了吧,小姐?路上遇上点突发事件,来晚了。
、寒风
杜维勒跟几个韩国来的老师切磋武艺,直到六点他才想起有一件什么事情忘记了。]
“哎呀!完了。我把叶少交给的重要任务给忘记了!”
杜维勒穿着跆拳道的练功服就跑出了体育功能室。
“维勒学长……小心淋雨啦……”个花痴女生,纷纷举着伞,追在杜维勒矫健的身体后面。
六点多,天已经大黑了。
学校门口空无一人,当然没有了秋语儿的身影。
“怎么跟悠然交代啊,他不会见色忘友,因为这件事情把我杀了吧。”
杜维勒在门口转悠了几圈,非常郁闷地重新往学校里走。
“亮哥!你怎么了?”秋语儿抖着冰冷的身子,惊悚地去看满是鲜血的苗亮的胳膊,伞差点因为惊慌而掉在地上。
“你受伤了!你的胳膊在流血,是怎么弄的?”
苗亮满不在乎地晃晃头,拉开车门,歉意地说,“小姐,你一定等久了吧?在路上堵车,又遇上了找茬的人,跟他们拼了一场,所以来晚了。”
秋语儿一边往汽车里钻,一边听得触目惊心的,“你说什么亮哥?找茬的人?拼了一场?”
汽车已经开始往云霭庄园的路上走了,苗亮这才从汽车里面找出来一包纱布,自己很熟练地往胳膊上缠绕,说,“在路上被几个原来的仇人堵住了,他们七个人,想要干掉我们俩,不过他们太蠢了,竟然有三个没有枪,拿着原始的大刀过来砍。如果他们七个都有枪,估计我们俩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苗亮说着说着,才想起来秋语儿的身份,霎时封口,去转脸看后排的女孩。
果然,她已经听得心惊胆寒,小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