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我是夫人身边的贴身大丫鬟,你竟敢这么对我!夫人,夫人救命……”
可惜,汤氏刚才被柳烟柔摇的脑袋晕,耳朵嗡嗡作响,一时间根本听不清昕月在说什么。
一众妾室更是被柳烟柔这忽然的飙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就连一向和柳烟柔不对付的诗婉婉,在被柳烟柔教训了几次后,也都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而且眼前这情况,她也实在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万一又像上次,告状不成反被打就不好了。
况且,连婆母身边的昕月姑姑都被打了,更别说她一个在主母手底下讨生活的妾室了。
柳烟柔先是让人去请大夫后,就扫了众人一圈,神色温和了一些,说道:
“你们也看到了,婆母身体不好,今儿个的请安就免了,你们先回去吧,明儿一早再记得来请安。”
“是。”
妾室们行礼后纷纷离开。
诗婉婉临走前看了眼床上目光涣散的汤氏,又深深看了柳烟柔一眼。
目光忽然在她脖子上那红色的暧昧痕迹上停顿,心下猛地一跳。
那痕迹,她再清楚不过了,每回她小侯爷在她那过夜,她身上就会有那些痕迹。
可小侯爷身受重伤,根本不可能去她那里过夜。
柳烟柔偷人!
这个念头升起就再也压制不住,诗婉婉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跟着一众妾室离开,就匆匆去了简绍的院子。
柳烟柔完了!
这回,她一定要让小侯爷休了她。
柳烟柔看着诗婉婉离开的背影,手轻抚过脖子上暧昧的痕迹,唇角勾起了冷笑。
这诗婉婉,还真是会找死啊!
“婆母!婆母您没事吧!您是不是出事了?您不会已经被昕月姑姑给谋害了吧!”
昕月额头青筋直跳,连忙去拦住了她,“少夫人,夫人还没起。”
柳烟柔本就是来故意折磨汤氏的,被拦住了也不恼,就站在门口,高声喊着:
柳烟柔冷笑,道:“说起来,昨儿个婆母和我说这事儿时,昕月姑姑并不在场,怎么就知道婆母没有让人来请安?况且,婆母平日里勤快早起这是众所周知的,此刻却到现在都没起来……”
柳烟柔说着,话音顿了顿,道:“实在让人担心啊。昕月姑姑拦着不让我们进去,着实让我们怀疑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昕月姑姑,你不会是对婆母做了什么吧?你想害婆母?!”
昕月惊得骇然失色,连忙就道:“少夫人,你休要胡说!”
可柳烟柔却不再搭理她,扭头就朝汤氏屋子里冲去,口中更是高声道:
昕月盯着肿胀的脸别过头哼了声不接茬。
屋内脑袋晕晕沉沉的只想睡觉的汤氏只觉脑袋都要炸了,拉了被子蒙住头想要隔绝外面的声音。
“婆母!婆母!您怎么了?您说句话啊!”
“我这么大声,婆母都没动静,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啊!昕月姑姑,你拦着我们居心何在!弟妹那事是婆母让你去办的,是不是你办事不利婆母罚了你,你就怀恨在心害婆母?
“怎么能这样,一早让咱们来请安,她自己却睡的起不来床,口口声声规矩,自己先不守规矩。”
“你们说婆母是不是心情不好,故意折腾咱们呢?”
不等昕月说话,就又似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引导道:“说了让我们一早来请安,却又将我们晾在外面,婆母莫不是心情不佳,想要给我们立规矩?”
经过她这么一说,一早被叫起来过来请安本就心有埋怨的众人也都小声议论起来:
“还真有可能,听说婆母算计二少夫人和她娘家侄子通奸,被二公子逮了个正着,二少夫人一怒之下回了尹家,婆母肯定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来折腾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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