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說在外人的視線里就是面對面坐在許如塵的懷裡了。
許如塵攥著他的手沒有放開,因為距離太近沈信甚至可以看到許如塵上下活動的喉結。
「那,你是那個讓我獨守空房的人嗎?」許如塵這麼問。
問完後許如塵好像才反應過來,他沒有繼續說話,但居高臨下的沈信看到了他通紅的耳朵。
哎呀呀?
這是開竅了?還是知道了?
沈信沒有正面回答,也沒有起身,甚至是往許如塵那邊湊了湊,許如塵想靠後,但後面就是沙發靠背,再也沒辦法避開了,他只能紅著耳朵和沈信對視在一起。
在這個時候許如塵還分出一點心思忍不住想:沈信果然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人。
明明是清冷的面容,卻乍一眼帶著滿目的肆意,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估計沒有人不會被他吸引。
這就是他喜歡的人,一個惡劣的外貌騙子。
沈信好像終於玩夠了,像一隻惡劣的小貓終於累的蜷縮起來打哈欠,他終於開口結束了這一切,卻又像是另一個遊戲。
「今晚留宿?讓你獨守空房真是不好意思。」
「……留!」
管他這世界是不是天崩地裂,今晚他都得留宿!
一張床兩床被子,兩個心懷不軌的男人。
沈信上床前還去洗了個澡,身上帶著一股沐浴露自帶的香味,黑暗中這股味道被放大,許如塵嗅著這股味道難以入眠,他還沒有柳下惠到這種程度。
但沈信似乎根本就沒察覺到,自顧自安穩的睡。
許如塵試著挪動了一下身體,悄悄的將身體面對沈信,沒想到下一刻就聽到隔壁傳來動靜。
沈信打開床頭燈看著他,「你睡覺真不老實,不困嗎?」
許如塵想:在這種狀況下正常人都不會困的!
床頭燈很柔和,沈信穿著松垮的睡衣,他整個人沐浴在溫和的燈下,白皙的皮膚上被打了一層光,配合他本就好看的容貌更是好看到了極點。
「我有時候覺得……自己確實不那麼勇敢。」許如塵跟著坐起來,他低著頭沒有和沈信對視。
沈信打了個哈欠,「嗯,有點,所以呢?」
「學長說過:我應該自信一點。」
「但自信的前提是禮貌,也就是希望對方也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