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語藍像看傻子一樣:「你覺得你弟弟有本事去抓藏銀鯊來做實驗嗎?」
「也是。」顧青藍想起杜航卓說的那些事,問道:「那這個藥會有副作用嗎?你說上市了會怎麼樣?」
「藏銀鯊體內有毒,如果沒有通過大量臨床試驗的佐證,根本不能上市。」
顧青藍心下沉甸甸的:「那如果真的上市了,會不會害死人?」
「那要看提煉的技術了,不過目前世界上還沒有足夠有效而純粹的技術可以保證萬無一失。」
「所以媽媽當年怎麼也不肯出讓這份專利。」
「你知道什麼了嗎?」
顧青藍搖搖頭,他害怕杜航卓說的是真的。
兩兄弟各有心事,於是談話也不了了之。
顧青藍拿走了那張全家福,拍了拍顧語藍的肩膀:「其他資產留給你了。」
某市監獄。
「o813!出來,有人來見你。」
男人帶著鐐銬低頭走出來,身後跟著兩個獄警,他抬頭,看見對面坐著一個氣質極高的男人,這種男人是不會出現在監獄裡的,哪怕是會客室里也不應該。
他的腳步頓了頓,還是走上前。
「我好像不認識你。」
晏先生點點頭,略啞的聲音透過玻璃傳來:「打擾了,我想請教一些事。」
「請教?」他無奈的笑:「你應該找錯人了,我就是個粗人。」
晏先生斂了斂眉頭:「關於十年前的那場車禍。」
男人瞳孔一緊,打斷他:「我已經被判了二十年,還想要怎麼樣?」
晏先生無視了他的焦躁,語調平緩淡然:「你開掛車的十年生涯里,基本上連紅燈都沒有闖過,為什麼偏偏那天晚上要酒駕?」
「心情不好就喝酒咯。」男人發怒似的站起身:「到此為止,別來煩我了!」
晏先生放了一張照片在對面。
男人頓時惱羞成怒:「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扒著玻璃狠狠砸著拳頭:「你們這些有錢人,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兩個獄警把他按住坐在椅子上,等他終於冷靜下來才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