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的骨头小,身体也比她小上一圈,她僵硬地在她怀里挣扎了两下,嘴里哼哼唧唧地拒绝着,呼吸不畅地扑过来,她的小手推了她两把,最终不敌她揉了两下,她便软在她怀中,任由她亲吻啃噬。
空气中剩下荷尔蒙爆发的声响,还有一声剧烈的布料撕破声响。玲珑感觉腿部一凉,很快有温热的手落了下来。
对方狂热地吸吮着她,似乎要将她整个舌头吃下去一般,不是,要把她整个人吃下去。
脑海里的占有欲望愈发强烈,贺连衣的心又跳得飞快,只把心中那万千的妒忌之情显露出来。
直到怀里的人被吻得喘不过来气,似乎呻、吟了两声,她才停下来,松开她的唇,近距离和她对视着。
一双漆黑发亮的眼怔怔看着她,眼睫毛轻轻颤抖。此刻的她被她狠狠禁锢着,她一手握着她的臀,一手搂紧她的肩,那是一个她不用术法就无法逃脱的姿势,更何况贺连衣力气本就比她大。
她抿了抿被亲的发麻又有些肿的唇,很自然垂下了长睫。
仙师眼中的欲望无法逼视,但是或许她自己都没明白是怎样一种情愫。
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仿若要把她盯出一个窟窿来。
“你。。。。。。还要摸我到什么时候。”
玲珑红着脸,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贺连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方才不仅仅只是亲了她,她的手还熟练地剥开两片花瓣似的旗袍,探到那侧性感的月退。
月退部处肌肤最为丰盈饱满,好像奶油般丝滑,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有多色,但是这种色也只针对一个人,也只会有她能让她心中掀起涟漪,让她想要撕开表层,一探究竟的欲望。
她的手捧着凉凉的肌肤,指腹源源不断传来阵阵寒凉,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手从她月退缝斜侧滑出来,在她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地摸了一把,好像摸着高级绸缎。
玲珑低头瞥了一眼,见旗袍分叉口裂开了,崩出了几段线头,原本开叉到大腿侧的已然开到腰侧去了,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底裤边缘。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拉了拉旗袍,想要盖住那露出来的蕾丝边缘,然而这个动作却欲盖弥彰,没有盖住它,反而引得贺连衣也看了过去。
她那一双眼睛很快愣怔,一时说不出话来。
玲珑哼地一声从她怀里挣脱,站起身来,用手捂着被她扯坏的衣服,气鼓鼓地说:“你这个死样,衣服都给你扯破。”
她噎口唾沫,踩着高跟鞋笃笃笃地走出她的房间,到了自己房间后,重重关上了门,还发出两声反锁的声音。
贺连衣张着嘴,满是追悔莫及地坐在床上,她看着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唇,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锤死自己还是锤死自己。
玲珑她。。。。。。生气了吗?
好像,没生气吧。
她没有和龙九接吻吧。
应该没有,她从
她口中并没有探测到其他人的味道。
这一夜注定辗转难眠,贺连衣瞪着圆圆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她心想,她怎么敢啊,怎么敢的。
玉玲珑回到房间,洗完澡后,换上舒适的睡衣,裹紧小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
她睡不着,心脏怦怦直跳,脑海里反复回忆起贺连衣亲过来的画面。
霸道、蛮不讲理,还很。。。。。。刺激。
她伸手触碰着红唇,唇部软软的,她没舍得洗,上面还有某人的味道。
有多久没有接过吻了,又有多久没有做过了。
贺连衣也真是,都探到裤了,为什么不进行下一步,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没想到思想那么封建保守,就摸一摸就停了。
她倒是舒服了,摸完了,亲完了,那她呢。
摸得她一身是火,也没有办法降下去。
她有埋怨了两句,最后躺下来,内心渐渐平息过来,不过,那块木头能主动,已经是不容易了,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
在梦境的日子过得很快,有的时候,一晃就是三五天过去了。
唯一比较真实的,那便是每个周末,龙九都要邀请她们三人去她的家里度假。不同的是,划船的时候,龙九自动和玲珑成一组,她则和练羽魔一组。
玲珑收到的礼物也一次比一次珍贵,类似于西海宝石、砗磲、夜明珠等等,龙九都快要把龙宫送给她了。
只是她都一一拒绝,没有收下,说是除了最重要的东西,其他什么都不要。
七夕很快来临,龙九又组织了聚会。
这日正好周末,大街上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临海的小镇街道拥满了人,两边商家开着各式门店,烤海鲜、糖人、糖葫芦、还有七夕挂件等店铺,商户们都在叫卖着,热情饱满地迎接这一天。
四个人肩并肩走在人群中,时不时朝周围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