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剛回京市,就聽說安修九生病請假了,上回安修九生病他在出差,沒能來看他。
這回顧彥白既然在京市,安修九生病了他還是有些擔心,這才來了安修九家裡。
只是怎麼沒反應,顧彥白猶豫了一下,還是對安修九的擔憂占了上峰,抬手輸了密碼。
安修九把家裡的密碼告訴了教練,顧彥白也是從教練哪裡知道的。
門鎖開了之後,顧彥白擰開把手走了進去,順手拿起鞋柜上的鞋套套在了腳上。
走進客廳,顧彥白一眼就看見了臥室里正在擦藥的安修九。
臥室門沒關,青年布滿斑駁痕跡的上半身就這麼暴露在顧彥白的眼前。
顧彥白臉色一變,死死盯著安修九身上的痕跡,眼鏡下的雙眼逐漸變暗。
他怎麼會不知道安修九身上的痕跡是什麼,那他媽是吻痕,很明顯,安修九和別人睡了。
被這樣一道目光盯著,安修九再怎麼遲鈍也感覺有些不對,怎麼好像有人在看自己。
安修九一扭頭,就看見了客廳里站著的顧彥白。
「臥槽,顧彥白,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嚇我一跳。」
安修九塗完了藥,拿起一旁的衣服打算穿上,顧彥白知道他家密碼並不是什麼怪事,所以安修九也只是驚訝了一瞬。
「你來幹什麼?我記得我給教練請假了的啊。」
安修九隻是有些好奇,這會兒顧彥白來他家幹什麼,想到剛才顧彥白不知道看了多久,安修九臉色有些尷尬。
然而被他這麼問了一句的顧彥白卻沒有說話,而是朝他走了過來,直到站在了安修九的跟前。
「你怎麼了?」
安修九這才發現,顧彥白神色有些不對勁兒,看著不怎麼高興啊。
「誰幹的?」
顧彥白盯著安修九的眼睛,眼裡帶著安修九看不懂的憤怒。
「什麼?」
安修九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顧彥白在問什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顧彥白應該是看見他身上的痕跡了,
但是這跟顧彥白有什麼關係,安修九皺著眉頭,微微退後了兩步。
「我說老闆,這好像是我的私事兒吧。」
「我問這是誰幹的?」
顧彥白像是沒聽見安修九的話,神色扭曲,一下子把安修九按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誰他媽乾的,我問你誰他媽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