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逛一下午,乏了,回屋倒头就睡。”
“三大妈,您忙您的,我自个儿来。”
秦山这边从她手中接过凳子。
那边,阎埠贵就先把‘一盘’烤鸭端上桌了。
这‘一盘’可不得了。
片的透光薄,在盘底儿铺了满满当当一层。
一人至少能分两片肉!
三大爷今儿是下血本喽!
“老大,把酒温上。”阎埠贵落座,吩咐道。
阎解成应了声。
片刻。
就将一把三两的烫酒壶,两个二钱的小酒杯上桌摆好。
然后,朝着秦山一咧嘴,喊了声,“山子哥。”
这小子今年刚十三,看着还有点儿愣。
但那双眼睛只要一眨,简直和他爹阎埠贵一模一样。
都冒着老阎家祖传的精光。
“兄弟,你这小身板儿行啊!”
“看着瘦巴的,还挺有劲儿!”
“能背着哥走那么老远一段儿。”
秦山笑呵呵,抬手不拘小节的拍了拍阎解成的胳膊。
就一小孩儿。
甭管是怎么连拖带拽的吧。
能把他这一米八出头的大高个儿给弄回来,是挺够意思了。
阎老大一听秦山夸他,挠挠后脑勺,憨声一笑,打开了话匣子:
“嘿嘿!”
“山子哥,你是不知道…”
“那天儿都没亮呢,我一清早跑肚儿上茅房。”
“黑灯瞎火的,猛的让你给绊一下子,吓得我差点儿没拉裤裆里…”
阎埠贵眉头一皱,抄起筷子就是一下敲,“嘿,饭桌上呢!说啥呢!”
“这孩子,忒不讲究!”
秦山伸手,拿起温酒壶,先给三大爷满一杯,又给自个儿满一杯。
浑不在意的笑道:
“吃喝拉撒,五谷轮回。”
“长得再漂亮的姑娘,官儿再大的领导,他也照样得拉屎不是?”
“兄弟,也来一个?”
阎解成立马摇头摆手。
正在这时。
三大妈满脸喜气儿的端着只大海碗进了屋。
“来,硬菜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