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林涟涟感动的喊出声。
“我的涟涟。”
一时间,母女俩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晚上,林涟涟还是被林盛安带去了酒局。
而这边,朱文丽赶到黎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随即找了个酒店住下。
等到第二日清晨,朱文丽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来到了林清微的小卖部。
时隔多年没见,许保祥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朱文丽。
他拿着扫帚就要将人赶出去。
朱文丽躲躲闪闪,深怕一身衣服被弄脏,“许哥,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许保祥冷哼一声,扫帚挥舞的更快了。
朱文丽吓坏了,深怕许保祥一个不注意打到她,灰溜溜的跑出了店。
许保祥对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口水,“呸,下次还敢来,就别怪我动手了。”
朱文丽回过头,刚好看见这幕,一脸嫌弃的啧啧两声,“哎呀,你这人怎么还吐口水。”太恶心了。
许保祥眼珠子一瞪,“我乐意。”
说完,又朝着朱文丽吐了几口口水。
“呸。”
“呸…呸。”
朱文丽大惊失色的往后躲了躲,在瞧见鞋子上明显有一坨白色的痰液后,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你什么人呐你,太恶心了。”
说话间,抬起一只脚用力甩了甩,企图将那口痰甩出去。
哪成想,连着甩了好几下都没甩掉,反倒还弹到了她的裤腿上。
这可是她最贵的一条裤子啊,才穿没几回,就这么给毁了。
简直要气疯了,朱文丽抚摸着胸口,给自己顺了顺气,随即问道:“林清微呢,你叫她出来。”
使唤谁呢?许保祥听着就来气,当即怒怼回去:“我闺女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没门,赶紧走,别逼我再吐口水了啊。”
说完,许保祥咽了咽口水,早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多喝点水,现在口水都有点不够用了。
朱文丽闻言,已经气到指着他就知道说:“你…你…你”
许保祥一脸不耐烦,“你什么你,赶紧走,别阻碍我做生意。”
朱文丽脸都气青了,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乡巴佬。
许保祥见她还站在那一动不动,又重新拿起扫帚,气势汹汹的举了起来:“还不快走。”
朱文丽害怕的后退两步,本想不再受气一走了知,可想到她苦命的涟涟,以及家里如今的状况,她不得不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