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有胆子去问她。
还记得上次在司天总部,鱼院长和某位名门大派的长老起了冲突,一巴掌将那人给扇飞了出去,从七楼摔到院子地面,差点摔成重伤,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恢复。
事后,那家大门派屁都不敢放一个,草草了之。
“你还有想问的吗?”
张宗敬连忙摇头,补充道:“我会把你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回复上面的大人物。”
“嗯,这是你的职责,去吧,我要再见一次赵健勇,询问关于终南山隐士陈一青的事。”
“终南山的前辈昨天与司天通电话了。”
谢镜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能让张宗敬用前辈这种敬语,这位终南山隐士的身份地位定然不俗。
“说了什么?”
“撇清终南山和陈一青的关系呗。”
“哼,终南山来者不拒,什么人都要,迟早出大事。不就仗着……”
“哎莫说了莫说了,或许未来哪一天,咱们会上终南山修行呢,结个善缘,到时好说话。”
作为神州的名山大川之一。
终南山从古至今都有很重的地位。
司天成立后,也向终南山去了邀请函,只有很少的人响应号召,主动出山,大部分人依旧当着闲云野鹤的隐士。
正当谢镜花走出房间。
张宗敬随在他身后。
突然问道。
“法器是不是在你手里?”
“毕竟找到伍友、萧艾伊又把他们除掉的是你的先生。”
谢镜花转身张开手掌。
三指高的玲珑瓷人滴溜溜在她掌心旋转。
张宗敬眯了眯眼,连道:“恭喜恭喜,谢姑娘是我们年轻一代第一位拥有法器的炼气士。”
炼制法器的条件极为苛刻,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而今单是炼制法器的天材地宝,遍寻神州都找不到几样。
当然,与司天当做资源分给他们所谓的“天材地宝”,绝不是一类东西。
谢镜花与张宗敬等人手里掌握的天材地宝,只是现代修行界冠名的“好东西”,放在以前灵气浓郁时孕育的天材地宝面前,不说是曾孙辈,孙子辈也许可以够的上。
差别委实太大了。
修行界不是没有人动炼制法器的念头,花了十年光阴走遍神州,即使有机缘,只得了件稳固修行的宝贝,比真正的天材地宝差了十万八千里。
张宗敬低头靠近谢镜花的手掌,仔细观察瓷人。
“煌煌正气!实难想象这件法器的器灵会酿出如此之大的灾祸。”
“当然了,谢姑娘请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和上面的人说的。”……
“当然了,谢姑娘请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和上面的人说的。”
流传至今的大法器,在各宗各派当做压箱底的宝贝,像谢镜花这种小辈独自掌握一件法器,放在龙虎山这种家底殷实的大门派也不可想象。
法器的境界一说,极多又繁,到现在都没规划出个所以然。
被各大门派当宝贝疙瘩对待的法器,全是能够扭转战局的利器。
别说寻常弟子看一眼了,门派里的长老想要用一下,也是极难极难,除非门派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不得不拿出来拼命。
谢镜花颔,手掌一握,瓷人不见踪迹。
张宗敬心里吃惊,谢镜花明显掌握了高明的藏兵之术。
“不留你吃饭了。”
这是赶人走的意思。
张宗敬也不觉尴尬,在泉城司天驻地逛游了一圈,方才离去。
谢镜花开车去往赵健勇那儿。
半路张宗敬给她打电话。
本不想接的,终究是龙虎山的嫡传弟子,还是接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