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浠彤听到他的话,微微有些错愕。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同时,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这么快就陷入他的吻里,还攀着他的脖颈配合他,真是没出息!
她得好好想想,该如何找回场子!
办理完酒店的退房手续,两人上车朝着下一站驶去。
海螺沟离着磨西古镇距离不远,不过一两公里的样子,很快就到了景区门口的停车场。
陆聿珩率先下车,用袋子装了些水和零食,牵着她的手,朝着游客中心走去,想要进山,还需要坐观光车才行。
山路蜿蜒,差不多行驶了一个小时,他们终于到达了干河坝,这里是海拔三千米左右的地方,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与进山前的氧气含量有所不同。
走下观光车,童话般的冰雪世界,立即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梁浠彤自小在港城长大,平时除了旅游和在京市外,是见不到过雪的,所以她一直很喜欢这样的景色。
“这么喜欢?”陆聿珩看她眸光发亮,满目欢欣的样子,心情也跟着好了几l分,道:“冬天的时候,我们可以去哈尔滨,看冰雪大世界。”
她心生向往,挪威虽然也很多冰川与积雪,但却没什么玩的地方,哈尔滨冰雪大世界则不同,不仅有冰雕、雪雕,还有超长的冰上滑梯,想想都觉得刺激。
“好呀,”她忙不迭的点头,伸出小拇指与他拉钩:“一言为定!”
干坝河不是海螺沟的终点,最有意思的地方,其实是四号营地,他们需要在这里乘坐缆车,才能抵达。
那里拥有徒步栈道,可以近距离观看壮阔的冰川。
缆车晃晃悠悠地向上前行,下面是郁郁葱葱的辽阔森林,上方则是高耸入云的贡嘎主峰,明明相隔不远,景色却大不相同,怪不得大家都说,在海螺沟,“一沟有四季,十里不同天”。
“咣当”一声,缆车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梁浠彤原本坐在他对面,眸光一闪,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微微仰起头看他,说:“阿宋,我们不会掉下去吧?”
陆聿珩直勾勾地盯着着她,准备看她预备折腾什么幺蛾子。
不得不说,她的演技倒是好,若不是了解她的个性,恐怕还真会以为她在害怕。
“万一,要是出了意外,我们俩一起掉了下去,你会像电视剧里那样,把生的希望留给我吗?”她哭丧着小脸,又说:“还有你的财产,也会一并留给我吗?”
他眼皮一跳,眉头敛起:“不准胡说,快呸出去。”
梁浠彤见他面色严肃,吐了吐舌头,还是听了话:“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这样总行了吧。”
陆聿珩收敛神色,微微勾起嘴角:“你放心,回去后,我就将保险收益人改成你,再立一份遗嘱,全部写上你的名字。”
“现在我们生死未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如——”她稍作
停顿,眼波流转,“你先把银行卡和密码都给我,我才相信你。”()
想要掌握家里的财政大权?陆聿珩从包中拿出两张银行卡,淡声道:密码是你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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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缆车再次前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的银行卡,还需要吗?”
梁浠彤没想到缆车停的时间这么短,理直气壮地回答:“不过是为了考验你罢了,谁稀罕你那点钱?”
她起身要回到原本的椅子上,却被他拉到怀里,手指在她的唇上来回摩挲,别有深意地问:“我们不是说好了,由你来养家?”
“谁答应你了?”她用牙咬了下他的手指,娇嗔道:“陆先生,你该不会是想要吃软饭吧,还说得冠冕堂皇?”
他的手指上残留着她的牙印,没有多用力,很快就消散了。只是,看着她柔嫩的唇瓣,他眸色渐深,再也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缆车到达目的地后,梁浠彤的脸色有些潮红,闷着头独自向前走。
她觉得他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缆车行驶了多久,他就亲了她多久,把她的嘴都亲肿了!
光天化日之下,前后缆车的距离那么近,万一被人看到可怎么办?
陆聿珩紧随其后,动作霸道地拉过她的手,语气却异常柔软的哄着她:“抱歉,一时情难自抑。”
梁浠彤不想再理他,拿着手机开始拍摄眼前的冰川。
原本只是想傲娇一下,等着他来哄,可没想到这人,居然不再和她搭话了,搞得她想回头看看他在干嘛,又拉不下面子。
正胡思乱想,他已经走到她身边,将自己的钱包交给她,说:“你先拿着,我名下的现金、股份、不动产,已经让人在统计了,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等我们回去,估计就差不多了。”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到时候,你一签字,就都是你的了。”
梁浠彤双眸瞪圆,没想到事情的走向居然会是这样,她不过是与他闹着玩罢了,于是诧异地说:“你把这些都给我做什么?”
“老婆掌管家中财政大权,不是天经地义?”他双眸带笑,打趣说:“只是以后我就要靠你给零花钱度日了,可得对我好一点。”
“谁是你老婆!乱叫什么?”她语气娇嗔,双颊染上了红晕,喃喃道:“这话说的,跟要求婚似的。”
陆聿珩的目光追逐着她,反问:“那你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