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们一定杀光景家人,为我大哥报仇!”
洛夕染冷笑一声,无语道:“你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好不好?”
“你大哥的命可是在我手里!”
安禄一听,肺都要气炸了,这个女人难道真会杀了他?
这大冬天的,两滴热汗从安禄两鬓缓缓淌下来,看得出安禄非常怕死。
不过转念一想,洛夕染绝对不会对他下杀手。
若是她敢乱来,传入乾都,景家一定会被皇上借机以不服判决结果而再加刑罚。
“我知道,你一定心中在想我肯定不敢杀你!”
洛夕染一边淡淡地说着,一边将手里燃烧的柴火靠近安禄。
“我是不会杀你,可是你若是再纠缠景家,那你就这样吧,可能以后就这样过吧,也是个残疾!”
“你若是将自己这副样子上报给朝廷,我想还没等来景家的受罚,你自己倒是先被宰了!啧啧啧。。。。。。”
“你说,这样对我们双方都不友好的事情,傻子才会干,对不对?”
安禄听着洛夕染的一字一句,似乎很有道理,他脸上的怒气逐渐消散了些。
安为却头脑简单,四肢达,他不信道:“你这个女人,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一定要上报朝廷,请旨砍了你的头!”
安禄一听,狠狠瞪了安为一眼,这个没脑子的,是想害死自己大哥吗?
“好了,安禄,我想你也明白我的意思了,我放开你,你不许再为难景家!”
“哦,对了,你若是真脑子不好使,去上报朝廷,我就怕你下场太惨!”
“毕竟,好歹我们也是皇亲国戚,而你,什么也不是!”
“你说,皇上会因为你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而让天下人非议他,不顾念亲情?”
洛夕染说完,便去解了安禄的穴道,这枚银针扎进肉里,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取出来银针,银针便在洛夕染的意念下,被收入了空间,无人察觉。
被解穴位,安禄顿时觉得全身放松了,似乎从死亡边缘被拉扯回来的放松感。
安禄盯着洛夕染,又扫视了一眼景家,淡淡道:“哼,洛夕染,算你狠!”
“这一笔账,我迟早要和你清算!”
“我可以不为难景家人,但从此以后,景家的吃食我们不再提供,你们自生自灭吧!哼!”
“渴了,你们可以吃雪,饿了可以啃树皮!”
“哈哈哈哈。。。。。。”
安禄明白,皇上可能不会明着对付景家,但是这些暗地里的阴招,想必皇上一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皇上顾念亲情,他便不会让整个景家流放了。
皇上只不过是在意天下人如何看待他,他要的是面子,而绝非亲情!
反正,安禄自己做的事情,即便是出了什么事,也不关皇上的事。
如此想着,安禄的胆子更大了。
他心想,以后的流放路一定要让景家好看!
大伯父一家一听,不乐意了。
还跛着脚的大堂哥景雪峰,气急败坏道:“景雪衣、洛夕染,你们就是灾星,为何一直连累景家?”
大堂嫂扬玉莹本就记恨景雪衣和洛夕染,此刻也恨恨道:“是啊,这以后我们吃什么!你们简直就是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