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下班老远就看到了傻柱,骑车尾随了一会儿便听到他跟林友邦的对话,见到有机会打击傻柱,许大茂自然不会放过。
“起开,好狗不挡道。”傻柱见是许大茂,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掉,“警告你孙子,别找不痛快,没你事儿。”
许大茂并未依言让路,而是将双手撑住车把手,得意洋洋道:“傻柱,这就没有意思了不是,我找你有事儿,告诉你我马上就要结婚了,到时候想请你掌勺在院里办几桌。”
“蒙谁呢你,结婚,你结黄昏。”傻柱不信,讥讽道,“全院加上轧钢厂谁不知道,你许大茂跟我一样光棍一个,没有对象,没对象你跟谁结婚?”
许大茂跟傻柱年纪相仿,今年都是二十六七,这个年纪没有娶媳妇儿有点晚了。
傻柱现在跟秦淮茹还没有那事儿,他没结婚是性格使然,而许大茂就是眼光问题了,一般人他看不上,林友邦知道这货是个颜控。
林友邦只知道许大茂是娶了娄小娥,却不知道是哪一年的事儿。
“哥们这次真的不蒙你,哥们真的要结婚了。”许大茂得意的笑容更甚几分,“实话告诉你,哥们要达了,咱们厂的娄董事知道吗,娄董事看上哥们了,最迟年底,哥们就是娄董事的女婿,到时候轧钢厂上下谁都要给哥们几分面子。”
真的是娄晓娥啊?
林友邦在一边若有所思,他对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有过分析,甚至是归类,哪些人是需要训的,哪些人是可以结交的,哪些人又是可以利用的,都做过划分。
但轧钢厂的人他没有仔细的想过,而且他的归类中漏了一个现在不在四合院的娄晓娥。
娄晓娥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资本家瓷娃娃大小姐,但他在厂里见过几次娄董事,持有轧钢厂股份的真有钱人一个。
“估计娄晓娥她爸瞧不上许大茂,这事儿是娄晓娥她妈撮合的,这一家人可是定时炸弹,最好敬而远之。。。。。。”林友邦内心嘀咕道。
林友邦记得很清楚,许大茂是当机立断反手卖了娄晓娥家才没有惹到麻烦。
傻柱已经被老对手得意的笑容激怒了,他脸色垮塌,握拳道:“你让不让,不让揍你信不信?”
“别动手啊傻柱,你不答应就算了。”许大茂目的已经达到,不再继续刺激傻柱,转而对林友邦说道,“友邦兄弟,别跟傻柱一块混,对你没好处,我今儿其实是找你。。。。。。”
跟林友邦一样,许大茂对林友邦的印象也不算多,还停留在林友邦以前上学的阶段。
这次许大茂放电影回来上了一天班便在厂里听了一耳朵林友邦的医术怎么怎么了得,而巧的是,娄晓娥得了病,治好了又,了再治疗,反反复复。
许大茂这人脑子好用,肯钻研人际关系,得知这个之后便留意上了,听说林友邦擅长治疗疑难杂症便追出来找他。
“呵呵,这个你可找错人了。”林友邦敬谢不敏,摆手道,“娄董事的千金咱可治不了,有的是大医院,她们家有的是钱对吧,我才是一七级二十一等卫生员。”
娄晓娥的病许大茂不是轧钢厂第一个知道的,准确的说林友邦比他知道的还要早早得多,而且对娄晓娥的病情了解的也多得多。
林友邦名声鹊起之后有一天人事科的人精陈姐就去卫生所找过他,跟他细说了娄晓娥的情况,问他能不能治,那时候林友邦就委婉的说过治能治标不能治本。
娄晓娥一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得了一种现在很麻烦的病,用现代医学来说叫做带状疱疹,用国医来说叫做缠腰龙,又叫缠腰火丹。
这病娄晓娥是春末得的,后来治好了,最近天气一变又复了。
不管是不是在意娄家的身份,林友邦已经拒绝了陈姐,自然是不会答应许大茂。
许大茂没有多说,他只当林友邦是真的不能治疗,点点头走了。
“忒气人了。”傻柱看着许大茂的背影,怒气不减,“老天爷不开眼,怎么就让他找到媳妇儿了呢?”
林友邦闷笑,险些笑出声,傻柱跟许大茂无后之争可是十分持久的,现在变数来了,他不知道秦淮茹现在贴上自己之后,傻柱的人生走向会生什么变化,这一场右后无后之争又会出现什么变数。
后面一个多礼拜依然平静,许大茂每天进进出出的到处打听名医,同时准备礼品准备去见娄晓娥,但因为娄晓娥病情加重耽搁了没有成行。
而傻柱被许大茂这事儿刺激的不轻,一天到晚绷着个脸,见谁都不说话,连找林友邦问票的事儿都不管了。
林友邦乐得清静,继续苟着育。
这种日子直到第一场秋雨下来才改变,这天林友邦一早去轧钢厂上班,按照惯例打扫卫生所,刚过九点大周领了一工友进来瞧病。
林友邦解开工友的衣裳一看就麻了,缠腰龙啊,治还是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