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她明明跳下去了。
水那么深,那么凉。
她不会游泳,从小就学不会,看见水都会害怕,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那一跳,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但现在她是在哪里呢。
还活着吗?
护士走了进来:“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温尔晚摇摇头。
护士拿起病历本记录着,又调整了一下输液的度。
“我这是……”温尔晚嗓子干哑,“在医院对吗?”
“是的。”
“谁送我来的?”
“你丈夫。”护士回答,又忍不住感叹,犯花痴,“他对你是真好啊,一晚上都站急救室门口,紧张得衣服都没换,直到你没事了才离开的。而且,他好帅啊。”
温尔晚扯了扯嘴角。
“我要是有这样的老公,做梦都笑醒。又帅又有钱还对你好,哎,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福气……”温尔晚只是叹气,闭上眼睛。
她还晕晕沉沉的。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陷入寂静,外面不时的有人走来走去,脚步声清晰入耳。
突然,温尔晚眼睛瞪大,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孩子……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