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唐道晴。”晏世凉看着面色羞赧的唐道晴,懒洋洋地嘲笑道:“全是你的骚水,是不是像在给自己吃鸡巴舔女批?”
“唔唔”唐道晴摇着头,极力否认着自己的下贱。接着,唐道晴站起来,有些僵硬地遵从了晏世凉的吩咐,躺到了那张宽敞的长榻上。
那榻够宽,也挺长。但唐道晴生得高挑,他只能仰躺着曲着腿,膝盖折起来微微打开,露出他粉嫩的后穴和秀挺的阴茎。他不知道晏世凉要他躺上来是想做什么。
“躺我腿上来。婊子。”晏世凉瞥了一眼躺得憋屈的唐道晴,冷言道。
“唔”唐道晴难以置信地从喉间挤出一声疑问。躺在人腿上,像个求欢的任人玩弄的妓女那样完全打开自己。唐道晴想着,打了个寒颤,他不知道晏世凉又要用什么东西来折辱自己。
“怎么?唐少爷害羞了?”晏世凉看着唐道晴绯红而受辱的神色,眯着眼笑了笑。他俯下身,对着人那张清俊的脸呼出一口浓重的烟雾。那烟气冷冽,唐道晴觉得呛,想咳,可奈何他嘴里还堵着自己的内裤,他只能难耐地仰着头,喉结滚动着,难受地自喉间发出几声破碎而沉闷的咳喘。
晏世凉亵玩地拍了拍唐道晴的脸冷笑道:“都被我操熟奸透了,还装得跟个处女似的。唐少爷,你不如今晚就去春水楼卖吧,你躺男人腿上扭扭捏捏的样子一定很多人喜欢,还以为你干干净净的,从未被男人碰过。”
唐道晴没有办法,他只能有些僵硬地躺上去,晏世凉眯着眼,说了一声乖。便解下了自己的领带,蒙上了唐道晴的眼睛。
唐道晴突然被剥夺了视觉,他有些不安,整个身体都微微绷直了。他有些紧张地发出了几声呜咽,他感到晏世凉冰冷的手指在自己的奶尖打转,把那片敏感掐在指尖揉搓着,时不时地抠挖一下细嫩的乳孔,惹得唐道晴难耐地哼叫起来。一股软绵的舒爽从奶尖蔓延着,细密的快感流窜着,唐道晴忍不住地夹紧了腿。
“舒服?”晏世凉冷冰冰地问着,指腹在人乳晕处轻轻划着。时不时地,拨弄一下人硬挺红肿的乳尖,那里充着血,硬得不行,碰一下都能让唐道晴腰肢打颤。
“唔唔唔”唐道晴摇头否认着,却是在挣扎地时候,鼻尖撞上了晏世凉的胯,他没反应过来,不经意地蹭了蹭人腿间的那团绵软。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蹭什么的时候,又羞愤欲死地别过头去。
晏世凉被唐道晴的表现逗笑了,他有些嘲弄地说:“唐少爷,我才是这样碰一下你,你就等也等不急地要来吃男人的鸡巴了?你就这么渴?自己内裤上粘的骚水不够你吃?”
唐道晴听了,想骂晏世凉,可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徒劳地活动着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内裤,把那团布料在嘴里含得越来越湿,仿佛他真的在津津有味地舔自己的淫水。
而正当唐道晴恼怒的时候,忽然有什么冷冰冰的液体浇在他被玩得红嫩的胸膛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他不知道晏世凉给他淋了什么上去,淫药?还是那些恶心下流的,会逼得人产乳的玩意?晏世凉会用细针把那些淫药戳进他的乳孔里,残忍地虐玩着自己的奶尖,弄得他的奶子又硬又胀,直到喷出一股细细的奶水。侮辱他是条流奶的母狗,
“唔唔唔”唐道晴慌乱起来,他在晏世凉身上挣扎着,想要逃开。
“别乱动唐少爷。”晏世凉忽然不耐烦地掐住唐道晴的脖颈,把人摁回自己腿上。接着,他用一种哄诱的,但又令人不安的语气在唐道晴耳边说:“别紧张,唐少爷,我只是给你打个标记,好让人人都知道你是我晏世凉的狗,省得你今天晚上在春水楼被人当成没人要的母狗吊在笼子里被人轮奸。”
晏世凉倒在唐道晴身上的是红酒。先前付晚为了讨好他,又知道晏世凉原先是在法国留洋的,特意从巴黎公司搞来了几瓶好酒送他。但晏世凉看不惯付晚那张太监似的脸,所以付晚送来的东西他碰也懒得碰一下就赏了些给自己的下属,剩下的,他要用在唐道晴身上。
晏世凉手一斜,那华贵的酒瓶子里便流出些暗红的液体倾注在唐道晴赤裸的身体上。暗淡的灯光下,红酒的颜色浓郁得发亮,像流动的丝绸似的,在唐道晴的身体上蜿蜒,舔舐着他昨夜里被红绳绑缚后留下的情色的红痕和被马鞭责罚后的青紫,把他弄得酒香弥漫,湿润可人。
酒香弥漫里,浓沉的红酒从唐道晴红艳的乳尖一路往下淋着,顺着人肌肉的线条淋漓地往人腿间淌,浓郁的酒红衬得唐道晴的皮肤更加白皙,酒色和淫欲在他身上蜿蜒绽开,冷冰冰的液体无声地滑入唐道晴腿根。
他在晏世凉腿上颤抖起来。
唐道晴的眼睛被晏世凉用一条领带蒙住了,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有多让人想要狠狠地凌辱他,弄碎他,折断他傲慢的骨。
“嗯”那酒是冷过的,落在唐道晴发热的皮肤上,激得他止不住地打颤。乳尖愈发红艳挺立,红酒随着他瑟缩的动作在他柔韧的腰腹汇成一滩,盛在他肚脐里。又随着他打开的姿势顺着腰线往下淌,划过他敏感的精囊润进他被欺负得红肿的女批里。
他的肉逼昨夜里才被晏世凉赏了一顿马鞭,早上又被人摁在床上操透了,现在还红肿发热,活脱脱是一朵淫荡而红艳的肉花长在他白皙的腿间,那冷酒一淋上去,激得唐道晴忍不住弹起腰来,忍不住夹起腿摩擦起来。身子不经意地蹭着晏世凉,下流地往人腿间钻。
“唐少爷,你这就受不住了?”晏世凉看着任人宰割的唐道晴,戏谑地笑了笑。晏世凉亵玩地顶了一下胯,让自己的阴茎隔着裤子去蹭唐道晴的鼻尖,惹得人又是发出几声愠怒的呜咽。
“唐少爷,这是付晚送给我的好酒,千金难得。本想给我们唐少爷品鉴一二,可看唐少爷上面这张嘴正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内裤上的批水,那么,我就把它喂给唐少爷后面这饥渴的肉穴吧,想必唐少爷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更难满足,更贪图欲色。”
“唔唔唔”唐道晴听了,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咽。于是他微微支起身子,慌乱的抓着晏世凉的长袍的衣摆,艰难地把脸颊贴在人腰腹上,讨好地用脸颊去蹭人腰腹,服着软,像只小猫似的,无声而可怜地乞求着晏世凉不要把这冷酒灌进他的后穴里。他受不住,他会坏,他会难堪地敞着腿,肚子被酒液撑得鼓胀起来,像怀了个种似的,沉甸甸地压着自己的鸡巴和膀胱,他会又射精又淌尿。变得又骚又脏。
“唐少爷这么激动?早就听说唐少爷海量,千杯不醉,今天我就来试试唐少爷的下面这张嘴是不是和上面的嘴一样能喝。”晏世凉刻意忽略了唐道晴可怜地讨饶。只是抬手强硬地掰开了唐道晴的腿。
唐道晴遍布着鞭痕的腿间早已湿润一片,那红肿而淫荡的肉逼受了凉,软软地张合着,露出被红酒润得湿亮的阴蒂。红嫩的后穴外围润着一圈儿酒水,轻轻地蠕动着,媚肉紧张地向外吐着水,淫荡而漂亮。
晏世凉看着人腿间的风光,想起自己原先在巴黎的时候,那里的名流宴请他,在那场宴会上,有人把红酒从高处倒在一块奶白色的,富有弹性的软肉和一些奶油甜点上。那些弹软的白肉和糕点在瓷盘里颤颤着,被红酒淋得通透,看上去可口诱人。晏世凉觉得,现在的唐道晴就像这样一道菜,勾着人来把他这被酒液泡软了的身子吃干抹净,无论是他今日的淫乱,还是昔日的傲骨,都要被人咬碎了吞入腹中,一点不剩。
“唐少爷,自己抱着腿把腰弯起来,给我看看你的骚穴。”
“唔”唐道晴断然不会这样做,他并未被绑着,要逃也能逃。他受不得这后穴灌酒的耻辱,于是唐道晴伸手打算扯去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领带和嘴里的内裤。
可他刚一动作,要从人身上下来,晏世凉就摁着他一把将人掀翻在地上。天旋地转间,唐道晴腰腹弯折,上身贴着地,可腿却大敞着搭在晏世凉身侧。男人冰冷的手指握着他的脚踝,强硬地把他两条腿分开来露出人腿间殷红柔软的肉穴。
“唐少爷,你果然是条母狗,榻上躺不惯偏要往地上爬是吧。那也行,这酒我就亲自倒给唐少爷喝。”晏世凉的手指摩挲着人圆润的脚踝骨,冷笑出声。
“唔唔唔”唐道晴挣扎起来,可怎么也逃不过晏世凉的钳制。他争不过晏世凉,只在心里暗叹,这个晏世凉平日里看上去懒精无神的,甚至有几分文弱,可扣起人来却这么狠厉。
“唐少爷,我今天没有绑住你。你要是敢把你眼前蒙着的东西取出来,我就让你天天用女穴含着酒,大着肚子趴在桌子上当我用来暖酒的肉壶。”晏世凉说着,取下了堵在唐道晴嘴里的内裤。那水湿的布料黏糊糊的,牵连着几缕银丝,沾着的全是唐道晴的唾液。他本可以不取下来的,但晏世凉喜欢听唐道晴不受控制地浪叫,被欺负狠了,软着声儿哭喘着求饶的媚叫。
唐道晴不敢取下蒙着自己眼睛的领带,他嘴里塞着的内裤被取出来,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晏世凉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唐道晴的穴里,男人的手指在紧窄的内壁里按压抚弄,找着唐道晴最敏感的那一点,却不狠劲蹂躏,只是用指尖缓慢而磨人地蹭着那腺体柔软的边缘,把人穴玩得出水。唐道晴内壁的湿红的媚肉收缩着裹缠着晏世凉的手指,分泌着湿热的汁水,把人往深处含吮,欲求不满地要人摸摸那最让人爽的地方。
“唔唔唔嗯别,别碰那里”唐道晴的阴茎半勃着,在腿间软软地晃荡,晏世凉摸着他的腺体,却迟迟不给他的痛快,只是漫不经心地挑逗他,玩弄他,看他在自己的掌控下逐渐变得意乱情迷,连连喘息。
“啊啊啊拿出去,哈啊不,不要蹭那里”唐道晴被摸得浑身发软发烫,要不是两条腿还搭在烟榻上,只怕他马上就要被人指奸得软在地上舒服地淌水。
每一次听见唐道晴这样淫荡地颤着身子浪叫,晏世凉就觉得兴奋。冷灰色的眼睛里隐隐透着些疯狂。但他知道,这兴奋不是情欲,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也很少被什么引诱。他知道,这种兴奋只是征服欲,一种恶劣的成就感。
唐道晴是他的阶下囚。这个男人他曾经欣赏过,他喜欢他的风度和手段,他和他交好过。后来,他恨这个男人,恨到骨子里,被人打得要死或是病得要死的时候也还想着这个男人,他告诉自己,晏世凉,你不能死,你怎么敢死?想想你哥哥的血,想想唐道晴唐道晴,自己五年里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个男人。而现在,这个如同鬼影一般折磨了他整整五年的唐道晴什么也不是了,只是他的骚母狗而已。
他喜欢摧折唐道晴,太喜欢了。他喜欢看他被灭顶的情欲弄得欲死欲仙哭着求饶的样子。
“唐少爷,这酒是我赏给你这口骚穴的,一滴也不许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