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郑经离开派出所前往机场的同时,魔都这边的一家时尚沙龙内,蒋南孙一边做着头,一边与好姐妹朱锁锁聊着天,聊天的内容是关于自己父亲蒋鹏飞逼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
就在刚才,蒋南孙的父亲蒋鹏飞从国外请来著名的小提琴家做蒋南孙的老师。
但目的只是培养她接触更多的上流人士,进而嫁入豪门。
蒋南孙的性格,对此自然不屑一顾,于是两人毫无意外地大吵了一架。
蒋南孙更是上演了一出“削”还父的经典戏码。
“你会不会把话说得太死了呀,你在考博又不赚钱,你到时候拿什么钱来吃喝玩乐啊?”
朱锁锁听蒋南孙说自己与父亲闹翻,并拒绝家里的生活费后,十分不理解地问道。
“章安仁赚钱啊,基本生活费又花不了多少钱。”
“你能只花基本生活费?诶,你知道你这个头剪一剪,烫一烫要多少钱吗?”
“卡里还有钱,花完我就不花了,有钱饮水饱。”
“那都是男人编出来骗小姑娘的!不过啊,幸好你还有我。”
听到自家好姐妹的回答,吃着小饼干的蒋南孙愕然地像一只松鼠。
从来都是她们蒋家在照顾着朱锁锁,陡然听到朱锁锁说自己将来的花销靠她,不敢置信那是肯定的。
“锁锁,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以后没钱的话,你还有我这个好姐妹。”
“你找到工作了?什么工作能让你说出这样的豪言壮语?”
“比全天下所有最好的工作还要好。我找到了一个家,一个属于我朱锁锁自己的家!”
朱锁锁双眼紧闭,回忆着那一晚的美好。
“你不是刚分手吗?又找了个新的,谁啊,我认识吗?”
蒋南孙此时的表情,像极了吃瓜群众。
“你也认识,就是前天在你家吃饭的郑经。”
“什么?你居然跟郑爷爷的侄孙一起了?你们才认识了还不到两天耶!”
当得知朱锁锁背着自己偷偷与郑经好上的时候,差点没忍住蹦起来。
倒不是说蒋南孙有多讨厌郑经,毕竟互相之间只有过一面之缘。
她这种反应,更多是自家白菜,被一头自己看不惯的猪给拱了的感觉。
“跟认识多久有什么关系,她对我好不就够了?”
“朱锁锁,我怎么现在才现你竟然还是个恋爱脑。”
蒋南孙捂着额头,一副受不了的亚子。
“蒋南孙,你有这个资格说我吗?哦,就允许你家章安仁是好的,我家郑经就不正经是吧?诶?我家郑经不正经,还挺押韵的?”
突如其来的双押,让朱锁锁差点玩上了,不过想到自己还在跟闺蜜辩论,她又强行把歪的楼拐回来。
“我不是说章安仁不好,只不过对我来说,郑经才是最适合我的。你知道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不想再过寄人篱下的生活。我和他刚在一起,他就转了5oo万给我,实现我多年来的梦想。”
“但我怎么听着那么像包养……”
蒋南孙不愿打击朱锁锁,只能小声嘀咕道。
“而且他很强。”
“什么很强?”
莫名其妙的话让蒋南孙莫名其妙,而朱锁锁则是脸色一红,随后走上前去跟蒋南孙耳语两句。
“啐,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这下不仅朱锁锁脸色红润了,连蒋南孙也羞红了脸,两位佳人瞬间都变得秀色可餐起来,引得沙龙里的不少男技师、男顾客忍不住偷瞄过来,其中就包括站在蒋南孙身后,为她做头的托尼老师。
看到托尼老师那奇怪的眼神,蒋南孙不好意思地岔开话题。
“头还要多久啊?”
“差不多四五十分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