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被潮水打懵了,渾身揉進綿綿不絕的花雨里。
仿佛這不是兩人第一次接吻,在夢裡在幻境裡在別的世界裡,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了。
每一次都讓人沉溺在這一刻的溫柔,沒有盡頭的溫柔。
喜歡他,愛他,要擁有他。
他的一切,從頭到腳,每一處都應該是她的。
氣息交織,鋼鐵融進滾滾的紅色鐵水,硬糖在兩人唇舌之中融化殆盡。
她從自己的位置,直接跨坐到他大腿上,親他親他親他。
還想上他。
!
她理智回籠一些,啊啊啊,原來我和李宏偉一樣,也是大色批。
然而不知什麼時候,她覺得被丁起來一點了。
她在他耳邊問:「你是不是,是不是?」
「嗯。」這聲克制又性感的單音詞,讓她腦袋轟然,「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寶寶,他要這樣。寶寶太好看,寶寶親我他就激動。」謝鄴宴在她頸邊,氣息深重。
眼尾染紅的樣子,太性感了,咬咬他耳廓。
他:「嗯……」
又咬咬另一邊耳廓。
又:「唔……」
完蛋了,丁頁得更高了。
她從他腿上下來,拉開衛衣拉鏈散熱,民主又正義道:「一會有人來了,我們這樣疊坐著不太好。」
瞧見英姿勃發草長鶯飛,眼神有被燙到的挪開,從包里翻出羽絨背心,貼心地圍住他。
低聲問:「阿宴哥哥,要多久才能沉下去啊?」
謝鄴宴深吸一口冷空氣,「寶寶不覺得對我太殘忍了一點嗎?」
她抱歉笑笑,伸手捏捏他被咬到的耳廓,「對不起嘛,阿宴太好親了。」
弓下腰,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好親。」
謝鄴宴眸中暗潮湧動,死死按捺住把她扛下山的衝動。
少女還以為事態全然在她掌控之中,要知道哦,小鹿不怕死地在雄獅面前晃晃悠悠,時不時挑釁對方,結局是會被「折磨」得很慘很慘的。
半個小時後,現在繼續上山來不及了。兩人再次重整旗鼓準備下山。
她聽見一處山間亭子中,一群老頭老太太在打牌,叮叮咚咚的。
「什麼聲音?」司緑杉問他,手指不安分地撓他手心。
「鋼鏰啊。」
「鋼鏰?」
「一塊錢,鋼鏰。」
謝鄴宴解釋,oo後的小孩子基本忘了鋼鏰。
這時候年齡差又上來了。
「哦哦。」
「我們去看看吧。」
她拉他去看打牌。
幾個老頭見一高中生模樣的女孩過來,和自家孫女一樣,閒聊道:「多久到山頂的啊?」
「哦,我們沒去山頂,在山裡玩了玩。」司緑杉看他的牌。
老頭要打出對二,謝鄴宴好心提醒,「出下面那張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