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荞荞把匕递给元修竹,“爹爹,他身上还有匕,衙役叔叔们都被他迷晕了。”
明子琪扫了眼四周,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有内鬼。他靠近季天磊,嘱咐他注意周围的动静。
季天磊点点头,凝神注意四周。
衙役们帮着把昏迷的同僚抬到一起去,挨个试过鼻息,确定人都还活着才松了口气。
这边荞荞拿醒神符把良大弄醒。
良大眼前模糊了一阵,视线慢慢清晰。他方才好像又被那个该死的丫头踢到墙上去了。
“你是道士。”荞荞用的肯定句不是疑问句,她终于现哪里不对了。衙役们不是被迷药弄晕的,而是中了昏睡符。
良大盯着荞荞,“是又如何?你又是哪家道观出来的?”
“我这么厉害当然是玄月观的呀。”荞荞不忘夸一波自家道观,顺便丢给良大一个嫌弃的小眼神,“你这么弱是从哪家道观出来的?”
良大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说实力弱,他瞪着荞荞,“我是清风观的弟子,什么玄月观,听都不曾听过。”
“那是你见识浅薄。”荞荞皱眉,“玄月观最厉害了,你连玄月观都没听过,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道家弟子?”
“清风观才是最厉害的!”良大不服反驳。
“玄月观才是!”
明子琪看了还愣神的衙役们一眼,喝令道:“快跟上!”
一群人急匆匆往地牢赶,此时的荞荞已经由黑无常带着飘在了良大牢房上空。
牢房内外衙役倒了一地,牢房里的两个身上还见了血,不知是死是活。
白光一闪,黑无常手心出现一本薄薄的陈旧簿子,上面赫然三个大字,生死簿,旁边两个小字:抄本。
荞荞伸过小脑袋去瞅了一眼,两个人名已经渐渐变成了红色,一个若隐若现的叉即将显出来。
勾魂锁链出,径直朝着沾血的两个衙役去。
荞荞一跃而下干脆利落地将勾魂索踢回去,眼疾手快地往两衙役嘴里塞了两颗回魂丹,只有还有半口气在,回魂丹就能把人救回来。
看着生死簿抄本上消失的名字,黑无常脸皮抽了抽,人傻了。
都说阎王要人三更死,从不留人到五更,这回他就不该带上这小祖宗。
荞荞完全没空在意黑无常怎么想,抬脚踹在扑过来的良大身上。
“砰”的一声,良大撞在墙上,顺着墙壁滑落下来,紧握的手松开,匕落地,出“当啷”一声响。
荞荞走过去把匕捡起来,不太明白为什么良大手里还有利器?刘叔叔已经给他搜过身,所有东西都缴了,为什么还有匕?
她转身看了眼晕倒一地的衙役,眉毛皱起,直觉哪里有些奇怪。
元修竹带着人赶到地牢,瞧着一地晕倒的衙役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脚步迈得极快往前冲,担心良大会杀人。
其实良大确实准备一个个抹脖子的,奈何荞荞来得太快,连两个即将咽气的都救了回来。
“荞荞。”元修竹一把将闺女搂到怀里,“没伤着吧?”
荞荞伸出小手安慰地拍拍自家爹的背,“爹爹我没事。”
元修竹放开闺女,瞥了眼昏迷的良大,问,“这里怎么回事?”
“不知道。”荞荞把匕递给元修竹,“爹爹,他身上还有匕,衙役叔叔们都被他迷晕了。”
明子琪扫了眼四周,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有内鬼。他靠近季天磊,嘱咐他注意周围的动静。
季天磊点点头,凝神注意四周。
衙役们帮着把昏迷的同僚抬到一起去,挨个试过鼻息,确定人都还活着才松了口气。
这边荞荞拿醒神符把良大弄醒。
良大眼前模糊了一阵,视线慢慢清晰。他方才好像又被那个该死的丫头踢到墙上去了。
“你是道士。”荞荞用的肯定句不是疑问句,她终于现哪里不对了。衙役们不是被迷药弄晕的,而是中了昏睡符。
良大盯着荞荞,“是又如何?你又是哪家道观出来的?”
“我这么厉害当然是玄月观的呀。”荞荞不忘夸一波自家道观,顺便丢给良大一个嫌弃的小眼神,“你这么弱是从哪家道观出来的?”
良大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说实力弱,他瞪着荞荞,“我是清风观的弟子,什么玄月观,听都不曾听过。”
“那是你见识浅薄。”荞荞皱眉,“玄月观最厉害了,你连玄月观都没听过,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道家弟子?”
“清风观才是最厉害的!”良大不服反驳。
“玄月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