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醉”。耿寒把已经挣脱出去的丁苏醉又一次搂进怀里。别说重逢之后的丁苏醉了,就是热恋时期也从没见她这样激动过。“你只要知道我爱你,我只爱你,只有你,只要你就行”。
我亲爱的爱人,当我九死一生睁开眼时,我已经忘记你;我亲爱的爱人,当我们重逢时,你的坚硬再次埋入我的身体,那跳动的脉博将代替我早已停止的心跳完成再一次重生。
豪华的酒店,最顶层,走廊里铺陈着厚实暖和的地毯,壁灯微黄,暧昧动人。刚替客人开完门的小服务生红着脸低着头走的极快。
耿寒旁若无人的把丁苏醉正面按在走廊的墙壁上,头、手从后面绕过去边吻边揉,根本等不及回到房间。
丁苏醉招架不住‘唔唔’直叫,强挺着转过身,正好被逮了个正着。耿寒此时基本上没有理智,极其粗暴,嘴巴大张含住她的唇和下巴,舌头乱搅。被舔的痒了她就‘咯咯’笑,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带,胡乱着握住。
耿寒被刺激的一下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处,闭着眼大口大口的喘气。丁苏醉还不算完,手伸向自己的背后解开内衣暗扣,再从前面衣襟里给抽出来,‘呼啦’一下套到了他的头上。
耿寒四处扫了扫,很好,没人,那也得回屋。踢开房门,把人拎上床,急切到有点狼狈的撕着衣服,扣子被扯的四处乱飞。丁苏醉憨憨的看着他傻笑,小脸凑近他的胸前舔。
耿寒很确定她神质不清,可他本来就无耻,大脑里根本就没有趁人之危这类的概念,此时他只知道占有她,占有她。她刚才说了什么?对,耿寒我已经不爱你了。他心里恨更不信,咬牙发誓:那就做到再让你爱上。
丁苏醉觉得胃都要碎了,七年没有过的体验,让她陌生到害怕。耿寒红着眼,流着泪,像是走失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妈妈,委屈又迷恋。
知道她疼,知道该控制,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她再也不是当初青嫩的小丫头了,现在的她浑身上下透着诱惑,她还是那么紧致、细腻,却比当年敏感的多。她不清醒,迷迷糊糊,甚至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却不断的叫他的名字。
耿寒笑了,她还爱他。
做过一次再做,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想着是最后一次不然她会受伤,可做完还想做。天蒙蒙亮时,丁苏醉的酒已然有点醒了,哼哼唧唧的配合他,双脚也自动的缠上了他的腰,一挺一挺的够向他。两只小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耿寒耿寒’不停的叫。
耿寒的心被她叫的又麻又酸,就想这么一直做到死都不出来。
丁苏醉优点不多,但漂亮、智商高、为人纯粹,在外人眼里,一身缺点的耿寒哪里配的上。兄弟们曾经拿这事儿取笑过他,他从不以为意,他的手里握住了她的心,那他耿寒就是丁苏醉的上帝。
太阳已经大了,一直盯着丁苏醉的睡颜,感觉到她动了动,要有苏醒的迹象,耿寒连忙躺好半眯着眼装睡。不出所料的听到她坐起来倒吸一口冷气,迷茫的打量四周,快速的的掀被子检查自己光溜儿的身体,然后猛的盯着他看。
耿寒这时心里九转十八弯啊,最后决定先发制人,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丁苏醉一会儿,忽然‘啊’低叫一声把被子盖到下巴处,问:“这是怎么回事?小醉,咱俩怎么跑这儿来了”?
丁苏醉对前一天晚上的事根本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不过她知道昨晚一进酒吧就要了烈酒,量肯定是过了。
“我怎么知道?你梦游来的?你怎么遇上我的”?
“我去酒吧接你,你非扯着我喝酒,我喝……。再以后的事就没印象了”。耿寒声音越说越小,越说心越虚,偷摸的抬头看了她一眼。
听到这儿丁苏醉明白点了,肯定两人喝高了,一商量跑酒店来了。‘酒后乱性’啊!再没开口,强忍着疼下床准备收拾干净,不知道昨天晚上做了多少回。
“你去哪”?
“洗澡,回家”。
耿寒一下翻起身光溜溜的拉住她,“吃干抹净了就想溜”?!
丁苏醉看他装的小媳妇样,忍不住喷笑出声,“耿寒咱别这样行吗?我都被你折腾成啥样了”?
“我对你负责”。
“不用”。
“那你对我负责”。
丁苏醉拉下他的手,一本正经的说:“我说过不介意一场婚外艳遇,以后你想找我随时都可以,不过责任这事儿太沉重,我负不起”。
“小醉……”耿寒跪在床上仰头望着丁苏醉拉着她的手。“我知道我伤过你的心让你对爱情绝望,小醉我不想作什么解释,但求你给我个机会”。
丁苏醉眯眼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笑了笑,搂过他的脖子把唇贴上了他的唇点了点,然后退开,想了想又贴上去。
“那你要加油哦”!
耿寒在那一刻清清楚楚听到了自己心花恕放的声音!哦耶!
死皮赖脸的把丁苏醉回到家里时田典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耿寒下意识的把丁苏醉藏到身后,警惕的盯着田典看。
田典晃悠悠的走到两人身边皱着鼻子闻了闻,笑眯眯的让丁苏醉回房休息。耿寒看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走回房间‘啪’关上房门,转过脸来严肃的直视田典,“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儿”?
田典一看上勾了,没白特意请假坐家里捉奸,“什么怎么回事啊”?
“当我傻呀,你们根本不是正常的夫妻”。
田典耸耸肩。
他没有申小珉那么好心,虽然对耿寒和丁苏醉的过往清清楚楚,但对他本人可不熟,充其量也不过就是知道他是丁苏醉身边的过去式而已,可丁苏醉对他而言早已不是李特的小妹妹了,她是他的亲人,他会替自己亲人的计划里加上非富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