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此处僻静人少,重要的客人都汇聚于正厅呢,根本不会有人管一群十几岁的少年如何玩闹,只要不玩得太过火就行了。
衣服被扯开了一角,果然露出胸口处尚未消散的猩红牙印。那人面色由白变青,又由青变白,突然跟被抽|干了浑身力气似的,嘭的一声坐了回去。
“厉害啊。”赵二愣了愣,随即回眸对着李锦绣轻轻抚掌,“想不到李公子这般天资聪颖,不过才跟了江宗主几日而已,竟就学了这么一手好本事!”
李锦绣端起酒杯,缓缓饮下一口压压惊,闻听此言,也只是淡淡一笑。
如果不是看对方年纪小,今日又是小外甥的满月宴,同为被邀请来的宾客,若是闹大了,谁的脸面都不好看,否则他还能掘出更多。
不过眼下这种程度就足够了。
李锦绣放下酒杯,笑眯眯地问:“下一个谁来?”
其余人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李锦绣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在场的都是修真界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谁不知道谁啊,私底下谁没干点混事?
但干归干,一个个屁股擦得都很干净,这要是当众被人抖落出来了,可就丢面了。
一时间竟都不敢上了。
李锦绣还没玩够呢,便道:“刚刚我就是胡猜的,运气好而已,这回肯定没那好运气了。这样罢,我要是猜得不对,我学两声狗叫给公子们听听?”
“那要是又说对了呢?”赵二试探性问。
“那自然是你们学狗叫给我听啊。”
李锦绣笑容更甚,明明面容看起来平平无奇,此刻却隐隐透着几分夺魂摄魄般的狡黠,让人看了就没法移开目光。
见众人还是迟疑,李锦绣索性就用了激将法,语气略有几分讥诮,“不是吧?你们不会各个心里都有鬼,所以不敢玩了吧?”
“也罢。”
李锦绣不等他们回答,起身随意整理衣袍,作势要走,可好胜心很强的赵二公子哪里肯放人走?他还没打探出此人的真实底细呢,回头怎么跟自家大哥交差?
当即就随手推了个人上去。
在李锦绣假模假样地伸指搭脉时,其余人都围在一旁,睁大眼睛仔细观望,片刻后,李锦绣才故弄玄虚摸了摸下巴上根本一点都没有的胡茬儿,出“嗯嗯”的声音。
“到底怎么样了?说呀!”赵二特别急,也特别好奇,生怕李锦绣不敢说了,又道,“你别怕只管说,出了事有我担着!”
“你房里是不是养了什么。”李锦绣这明显是肯定的语气,“是只有点道行的狐狸精吧?呦,公狐狸呢。”
对方艰难吞咽,因为见识到李锦绣的厉害了,又做贼心虚一点都不敢反驳,还用眼神示意李锦绣,悄悄隔着桌底,比划了一个“二”,意思是他愿意再加两倍的贺礼。
李锦绣见好就收,话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道:“狐狸是可爱,当灵宠养在身边也未尝不可。”
但别逮着公狐狸当娈|宠乱|操啊,把狐狸操|得都嗷嗷乱叫,真是一点节制都没有。
“好了,下一个。”他松了手,对方赶紧起身,还冲他拱了拱手。
“这就没了?”
赵二明显非常不满意,目光如炬地在李锦绣和刚才那人身上乱扫,怀疑李锦绣是收了人家的好处。但李锦绣如果真的有心替他们隐瞒的话,赵二也是无计可施。
接下来李锦绣轮流探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声,或多或少还探知到了一点过往。
大多都是不堪入目的风流史,那叫一个乱啊。
入目都是白|花|花的肢体纠缠,看得李锦绣都有点反胃了。
凡是放下身段,暗暗求他高抬贵手,嘴上留情的,李锦绣拿了好处,就会帮忙遮掩一二,但总有那么一两个瞧不起人的,李锦绣也不惯着,直接贴脸开大:“肾|虚早|泄……你是断袖吧?”
“别急着否认,子承父业,从小就耳濡目染吧?”
“还不承认?”李锦绣扬了扬眉,寻思着这货牛啊,连自己亲爹刚纳的男妾都不放过,当然了,如果连这种事都能通过摸脉看出来,那李锦绣还真神了,所以他委婉地问,“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淤血滞固于胸,难不成是相思成疾?”
李锦绣笑得意味深长:“你是不是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还生怕被人现,夜夜惊惧。可惊惧又令你觉得刺激,从而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