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這人今天根本沒開口說話。她都沒機會錄到他的聲音。不然還能把他的聲音發給閨蜜蘇意綿問問。
看來只能等下次了。
越野車離開停車場,猶如過江之鯽,迅匯入主幹道。
雨刮器噗呲亂響,賣力工作。
潮海路開到頭,一路向南,很快就到了松山別墅區。
車子平穩地開進院子,江既白熄了火,解開安全帶下車。
保姆劉姐在客廳聽到汽車引擎聲,匆忙迎了出來。見江既白冒雨回來,頭髮衣服都濕了一大片,面露擔憂,「先生,怎麼回來得這麼晚呀?您的傘呢?出門不是帶了傘的嗎?」
「丟了。」男人面無表情,眉眼陰鬱,惜字如金。
劉姐噎了一下,不敢多問。立馬返回客廳拿了條干毛巾過來,遞給江既白,「您快擦擦,別感冒了!」
江既白脫掉身上的大衣,抖了抖上面沾染的雨水,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從劉姐手裡接過毛巾擦頭髮。
一邊擦,一邊沉聲問:「月月睡了嗎?」
劉姐:「早就睡了。她今天畫了幅畫,想等先生回來,拿給您看。可您一直沒回來。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哄她先睡了。」
男人動作麻利,三兩下擦乾頭髮,輕聲囑咐:「最近工作多,我忙起來指不定多晚回來。你和月月別等我,你帶她先睡。」
劉姐「哎」一聲,「我也是這麼跟月月說的,可這孩子黏您,總想等您回來。」
說到女兒,江既白眉眼間的陰鬱慢慢散去,原本緊繃鋒利的下頜線鬆懈下來,表情變得格外溫柔。
他抬步上樓,「我去看看月月。」
劉姐站在樓梯口說:「那我去廚房給您煮碗薑湯去去寒,天這麼冷呢,感冒了可不好!」
江既白:「劉姐,別忙活了,你先睡吧!我等會兒自己沖杯板藍根喝。」
江既白丟下話,徑直去了二樓女兒的小房間。
父女倆的房間緊挨著,主臥邊上就是兒童房。
推門而入,屋裡的小東西聽到動靜,撲騰一下站起來,雙手趴在籠子上,眼巴巴地望著江既白,等著他投餵。那樣子就像是在向他作揖,特滑稽。
兔子白天睡,晚上活動。這個點精力正旺盛。
月月一出生,千金就陪在她身邊。與其說是寵物,不如說是親人。小朋友特別依賴千金,每晚睡前都要讓劉姐把兔籠拎進屋,讓千金陪她一起睡。
江既白給兔子餵了點兔糧和提草就沒管它了。
白色小床上,小小的人兒蓋著粉色的鵝絨被,睡得很熟。小臉蛋紅撲撲的,濃密纖長的睫毛像是一把小刷子安靜地垂落下來,靜靜灑下一泓清影。鼻子挺翹,鼻尖掛一顆褐色小痣,生長的位置和她母親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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