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屋里顷刻间炸了锅!
几位大匠作不由分说纳头便拜,唬的威廉同席尔瓦也对着牌匾频频施礼。
皇帝!可不是说着玩的,从某种程度来说,就是当下人的信仰。
有了这块牌匾,我看谁敢打我船厂的主意,我就是折腾出花来别人也只能干瞪眼。
当听闻这块牌匾是皇帝御笔亲书之后,周总管果断拒绝我就这样草率的把它挂上去,而是要亲自去往天津请风水师看吉日,吉日定了之后还要把天津卫的重要官员都请来观瞻挂牌仪式。
我以为,很好!
皇帝的一块牌匾比我这个闲散亲王的威慑力要强多了!
这一天,真的很忙!
再周密的计划当执行的时候也是需要不断调整的,何况我这还算是跨国公司,国际团队,
天色转黑的时候。
大锅米大锅面大锅的肉正在炖着,劳累一天的工匠们光着膀子在院子里乘凉,谈天说地的嗓门极大。
我终于理解为什么赵士桢要在当中建了一堵墙。
我家那几个女使已经缩在屋里不敢出门了。
这有什么,我又没不让她们看!
我以为终于可以歇口气了,谁知从天津卫方向闪过一条线来。
把总爷余良佐来了!
来的倒是巧,正是饭点!
强调一点,我家从来都是三顿饭,而大明人习惯两顿。我问过威廉,这个时代欧罗巴也是一天两顿。所以身高普遍不怎么样,以我目测,男人1米7就算高个头,1米75以上则是鹤立鸡群。
队伍站在我面前,我真是绝望至极!
年龄要求,余良佐做到了,起码没有老幼。
素质方面,余良佐也做到了,看起来没有歪毛淘气的,主要是身体素质不符合地痞无赖的标准,更像是被无赖的一方。
人数要求,好吧,我没有要求。21o人的编制,他带来1o3个,这还把他自己也算进去了的。
本来有气无力的队伍,现在特别特别的精神,因为他们闻到了肉香。
余良佐还是要点脸的,他红着脸对我说道。
“殿下,卑职管辖的两个百户,就只能抽调这些人手,再多,就要放宽年龄了。”
我忍着骂人的冲动问他,“你的家丁呢?你好歹也是个把总,总有几个撑场面的弟兄吧?”
余良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卑职是在朝鲜国授的职,归国后才接手的这两个百户。可谁知前任千总调防登州,将所里的地都给卖了。卑职惭愧,一无财二无地,自家活着都艰难,也没法子照看所里的弟兄。
就这些人,我还是挨家挨户的求着,看在殿下饷银优厚的份上才来的。”
好吧,还是个空降的官,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呢。
我也是彻底没了脾气。
转回头,我没好气的对着几个正在做饭的大妈喊道。
“再支几口大锅,没看这么多人来吃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