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染眼皮微抬,“再叫一声来听听?”
贺行简只好依她,“阿……”
奈何“染”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勾住脖颈吻了上来。
贺行简微愣,却没有推开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几日没有她的消息,说不想那都是假的。
于是他主动揽住她的腰,把防守改为进攻,两条小舌互相追逐嬉戏,谁也不肯示弱,可惜这次是贺行简赢了,她轻声求饶才换来一次喘息的机会。
“殿下,夜深了,臣要走了。”他有一种直觉,若再不走肯定会栽在这。
事实证明贺行简又想对了,因为下一刻林清染便从身后抱住他,“贺大人怎么才来就要走啊,大人忍心让奴家一个人独守空房吗?”
该死!他又被那只鬼缠上了,偏偏他还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欲望叫嚣着要撕碎他仅存的理智。
她熟练的将贺行简带至床榻边坐下,又熟练地挑起他的欲望。
“殿下……”虽然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可再伤害她的身子,可情到浓处时,又怎能自抑呢?
林清染看出他的犹豫,宽慰道:“放心吧,我有按时吃药,况且偶尔一次也不打紧。”
贺行简本就是箭在弦上,如今被她这么一说,哪里还克制的住,当下便要将人吃干抹净。
林清染却轻轻推开他,“等等。”
“殿下可是有何不适?”他还以为自己太过鲁莽,不小心吻疼了她。
但林清染只是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块红纱来盖在头上,而后又重新坐到床榻上,坐到他面前。
“你不是一直想当我的驸马吗?今日我就圆你一回梦。”
说完,林清染也不等他回答,径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夫君。”
听见这两个字的贺行简顿时血气上涌,林清染这厢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叫别人这个,不知道会怎么样,但今晚一定要把他哄住不可!
趁她盘算的功夫,贺行简早已将屋内烛火尽数熄灭,而后紧紧抱住她轻哄:“阿染,再叫一声好不好?”
“再叫一声吧。”
贺行简边哄她,还要边吻她的脸颊,脖颈,盖头随着服饰掉落在地,他一路吻下,又在心口处停住,央着她非叫出那两个字不可。
“夫君……”
贺行简无疑是受到了鼓舞,上次那条小蛇再次出现在她腿间,借着月光看见那巨大的倒影,林清染突然有些害怕。
她及时改口:“行简,要不今晚还是不……”
“阿染,你可以的,为夫有分寸。”贺行简此时已经像变了一个人,他真的以她的夫君自居,对她攻城略地的同时还不忘鼓励她。
林清染突然后悔自己对他说出那两个字了,眼下的他简直就是只被欲控制住的恶鬼,缠得她喘不过气来,且每每感觉自己要逃脱时,便又被他拽了回去……
来来回回几次,林清染感觉自己的嗓子都要喊哑了,最后竟只能趴在他身上听他诉说对自己的爱慕。
“夫人。”
见她不专心,月光下的人影便突然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