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真的有没有敌意,尼古拉明白煌和杜宾心知肚明,后者或许没对他有多大的意见,这前者,定会对他有颇多想法,连对感染者抱有想法的和自己一样隶属罗德岛的干员都互怼,还何谈他一乌萨斯的皇帝。
“陛下,这其实…!”
听闻到此,杜宾轻启着朱唇急忙的想要说些什么。
“这时候还请别多言,罗德岛的杜宾教官。”
结果被尼古拉直白的打断话语。
“朕千里迢迢的向罗德岛要求合作,足以说明朕是抱有着绝对的诚意来和你们见面,所以朕也希望你们罗德岛能抱有着绝对的诚意和朕见面,而且朕向来讨厌什么虚伪之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朕倾耳细听。”
当着杜宾错愕的面果断的伸出手掌示意其不要多语,尼古拉的视线从头到尾都没有偏移的集聚在煌的身上,目光淡然的对视住煌闪动的蓝眸。
“你觉得呢?罗德岛的煌干员,是继续隐藏着心中的想法和朕商谈协议,还是和朕说说,作为一名感染者的你,究竟是对朕怎么看的?”
一定程度上算是跟煌直接进行摊牌,尼古拉依然面带着和睦的笑容,心平气和的在和煌对话。
“……”
美貌的面色冷若冰霜的对视着尼古拉的双眼,煌保持住沉默未发一语,既意外着尼古拉能敏感的察觉到她的情绪,又对尼古拉的发言小有的震惊,要一名感染者谈对乌萨斯皇帝的想法,就像是没有B数一样。
难道,是在试探她?还是说抱有什么别的目的?
脑中萌生出几道可疑的推测,煌相望着尼古拉的眼神尖锐起来。
“只怕,我说出来,皇帝陛下你会不开心。”
随后,冷漠的讲道,煌的语气里饱含着十足的冰冷,没有一丝对尼古拉的善意。
“但说无妨~”尼古拉轻笑道。
“陛下,那民女能否直言的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害怕感染者吗?”
而听见尼古拉的同意,没有说什么过于愤慨的言语,煌聪明的询问这道问题,想要尼古拉自己打自己脸。
“害怕?”尼古拉微微一笑。
“你认为,朕害怕感染者?”
理所当然的领悟出煌的意思,不置可否的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陛下?”煌冷笑的勾起唇角。
“若是陛下真的自诩为不怕感染者,民女有一大胆的提议,还不知陛下敢否答应?”
看向尼古拉的眼神中尽是玩味之意,煌的脑中已能想象出这眼前看似和她差不多的男人畏惧时可笑的姿态。
“陛下,可敢摸我?”
喃喃出这道请求,简单直接。
某种方面切实是一道很艰难的请求,原石病之所以防不胜防,其有个很大的原因正是和感染者已浮现出肌肤外的原石接触也能达到感染的效果,煌此话一出,说白是正中要害,看尼古拉敢不敢摸她,以着皇帝的身份来摸一个感染者,即便她的外表并没原石。
毕竟,皇帝,乃是万人之上的人,不是吗?别说有那么小小的风险,就算是有一丁点的风险,那都是不被允许的可能。
在煌的眼中,尼古拉就是一个花架子,像这种皇室里长大的人怎能懂得感染者的艰辛,懂得感染者的痛楚,无非是花里胡哨,冠冕堂皇的人。
她,最讨厌的正是这种人。
也是最讨厌,明明有着能力,明明有着地位,又什么都不做的人。
特别是像这样的男人,她看的都刺眼。
殊不知令听闻到的尼古拉笑意更甚起来。
“煌,闭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随之,没等尼古拉回应,杜宾满面怒意的咆哮道,罕见的感到心慌,害怕着煌当场被门外的禁军杀死,因对尼古拉说出这等不当的言论。
“陛下,此女放诞不羁,还请陛下不要跟这草女见识,这等草女自小估计没识多少书,性格桀傲不恭,希望陛下能够宽容。”
包括着维托同是,帮助着杜宾说这话,不过考虑的不是煌的安危而是尼古拉作为皇帝的舆论,尼古拉真要把煌赐死,这事传出去怕是会有损皇室的名声,作为辅佐尼古拉的他肯定不想看到。
“朕没说话,你们说什么~?”
可惜尼古拉不以为然,笑意未变的瞅视着杜宾和维托,仿佛一点都没生气。
“你认为朕害怕感染者,更不敢摸你是吧?”
紧接着,粲然一笑的望向抖动着眉梢的煌,尼古拉含笑道。
“那,就别怪朕有什么动作!”
继而,顷刻之间,以着煌都没反应过来风驰电掣的速度,一道急速的跨步,尼古拉摁住煌的双肩。
“这,可是你自找的…!”
最终自煌瞪大的瞳眸下,稳住煌的嘴唇。
正是吻,亲吻,热吻,直接的大庭广众之下往里汲取起煌的气息起来,和煌想要躲避的翘舌频繁的互动着,动作有着王者的霸道又有着男人的蛮横,犹若是公然的宣布着对煌的所有权一般,想怎么吻就怎么吻。
这一刻,杜宾傻了,维托傻了,发觉到房间里骤然一声不吭偷偷往里瞟一眼的鲍里斯也傻了,反正是都傻了,呆呆的看着这一现场版的接吻情节,喉咙悚然的咽下一口唾沫。
“唔…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