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同一时刻听到这条W吐露的消息,没有说话的爱国者的身体骤然抖动一下,披着重甲的双手微微紧攥成一团,不知是在回味着什么。
位于爱国者一旁的霜星无疑敏感的发觉到这点,低垂着眼帘悄然的印射出一抹黯然的神色,什么都没说。
那正是霜星清楚,她的父亲爱国者曾经正是一名乌萨斯勇敢无畏的战士,但因政治因素被列为萨卡兹一族,更被乌萨斯当局迫害到如此的地步。
因此,当通过W知道流难的萨卡兹一族都被乌萨斯妥善安置时,霜星也一时极为的震撼,不知应说什么合适,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安慰爱国者。
很矛盾,不是吗?
曾经的乌萨斯将领,因被列为萨卡兹,远放边疆,终生不得离开边疆半步。
当今从异国流难过来的萨卡兹,则被妥善安置,除去身份以外应有尽有。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霜星也搞不明白这问题的答案。
是乌萨斯的皇帝在做戏,还是乌萨斯皇帝真的在改变。
继而,当W这句话落下的时候,众整合运动干部各怀心思的保持沉默,有的是震撼,有的是怀疑,有的是联想,各怀着互相的算盘未发一语。
全都搞不懂乌萨斯皇帝的动机,搞不懂乌萨斯皇帝做这些的动机何在,仿佛以前欺压你的一个人,突然之间跟你说大家都是兄弟,还给你恩惠一样,有种莫名的滑稽。
“那么,就继续观察吧。”
最后,是塔露拉打破这份沉寂。
“既然我们都搞不懂那皇帝的意图,那么我们就先观察再说,手头的工作不要停下,不要因为那皇帝给的一点小惠就被蒙蔽,各位不要忘记,当年正是这个皇帝让我们感染者沦落到如此的境界,如今他做这些,很有可能是欺骗我们的把戏而已。”
算是对着尼古拉的行为作出总结,不置可否,静观其变。
“只有我们真正获得政权,我们感染者才能真正在泰拉世界立足,希望各位不要忘记这点,我们整合运动走到现在,已经准备迈出革命的第一步,就算那皇帝任命邦拉列夫又怎样,他不可能改变感染者的地位,能改变我们地位的,只有我们自己,绝对不可能是那个皇帝!”
特别说到这里,塔露拉的声调严肃许多,重申一遍整合运动的主张,更重申一遍乌萨斯政府的不可信任。
那种作为感染者一次一次失望,最后决定掀起反抗的大旗的决心,不得不说是一极容易煽动情绪的言辞,令弑君者、碎骨等人都激起那隐藏在心中仇恨的回忆,除去和整合运动达成协议,只要革命成功就给萨卡兹族土地的W和狂暴以外。
“解散!”
最终宣布着会议的结束,塔露拉面无表情主动的迈步离去。
紧接着,同没有多语,其他整合运动干部纷纷的往着自己阵营的方向走去,很快走出空荡的场地。
“父亲,没事吧…”
进而走在中途,满面忧伤的看着至始至终未发一言的爱国者,霜星翕动着朱唇声若文斯的表达着身为一个女儿对爱国者的关切。
“没事,那些,都过去了。”
爱国者简短的磕绊的答道,由于矿石病的影响声带出现极大的改变,无法连续说话,一定程度上算是一种呼吸道的疾病,需要治愈才行。
虽然以整合运动的条件,根本无法治愈就是。
“霜星,能私底下说下你真实的感想吗,你,到底是怎么看的,对那皇帝召见伊桑时所说的话。”
末尾询问这道问题,跟各行其是的整合运动会议不一样,爱国者一般都有着私底下和霜星交谈的习惯,想要听听霜星个人的意见。
终归有些话,不能在整合运动说。
否则会被视为叛逆,感染者的叛徒。
“父亲,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而听见爱国者的这道提问,霜星少见的犹豫起来,灵韵的蓝眸骤然闪动几分,显而易见的凸显出犹豫的心绪。
“因为我感觉,我真要说的话,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使听闻的爱国者不由得更为在意起来,细想一下这还是霜星首次以来对他讲出这样的话,前所未闻。
“但说无妨,我,会听。”爱国者回复道。
“那我就说了,父亲。”
轻点下头,听着爱国者执意要求,霜星低声的阐述出自己一直隐藏在内心的想法。
“父亲,你说,那个皇帝陛下特意邀请伊桑进入皇宫,还没做任何调查的就把他一个感染者放出来…”
一道自伊桑,这个整合运动的一普通的成员,能大摇大摆的走进皇帝的宫中,又能走出皇帝的宫中,还不被任何人监视,轻而易举来到切尔诺伯格的想法。
“会不会,是要伊桑,特地来说给我们听的呢?”
“……”
这一刻,爱国者瞪大眼睛没有说话。
……
【W明明长得可以…为啥没图。】
第22节二十章:凛冬的回报
“唔啊…真是困啊~”
一直以来的围绕外交问题和戈尔恰科夫谈论半天,实在忍不住倦意的尼古拉打着咕隆的哈欠徐徐的往夏宫走着,倒没有向叶卡捷琳娜宫走去。
不得不说跟戈尔恰科夫咨询和谈论半天,此时此刻的尼古拉颇为的有着收获,总算搞懂那把他吓个半死的炎国,到头来没他想的那么恐怖,根本的性质还是类似于一战左右的德国的那种君主立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