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第一个就不同意,在会议上辩证,谢延以需要人才的理由淡淡的反驳回去,也问过众人的意见谁愿意过去,然而并没有人举手,这让书宁跟时与淮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会议下了之后,其他人散去,时与淮留下来跟谢延对峙。
谢延向来说一不二,态度跟作风都是雷厉风行,无法动摇。
时与淮眼下就两条路可以走,要么主动请辞,要么接受安排。
突如其来的攻击时与淮自然是想到什么的,他是脾气不得,身不由己“谢总,这段时间我一直安安分分,你这样针对,似乎太过分了,你就不怕”
谢延看了他一眼“安分吗,你把电话打到我的人这里,你认为安分吗”
书宁一愣,随即又狠狠地瞪了时与淮一眼。
时与淮万万没想到时瑜川这个王八羔子居然把这件事抖出来了。
但他确实在电话上并没有说什么
“你们已经跟瑜川没有一点关系,你既然没有自知之明,我当然要教教你。”谢延面无表情的说,线条分明的脸上没有半分感情,“那地方适合你养老,也当是报答那六年你对瑜川的养育之恩。”
书宁跟时与淮是两份股权,他们虽为夫妻,也是同一个阵营,但负责的部门是分开的,调走了时与淮,书宁也还在这。
谢延只是稍稍看见书宁舒展的眉头,大概也能猜到她要放弃时与淮这颗棋子。
时与哲是跟他们分开展的,他们一家人很像,但又不团结。
林助报告完工作后从办公室出来,辛助拿着文件站在一旁,看似等很久了。
林助问她“签字了”
辛助耸肩“时与淮哪有这么容易签,我估计还得继续磨破嘴。”
辛助说完后,又小声道“我不敢进去。”
谢延对于工作效率有极高的要求,虽然他不会有什么惩罚手段,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变态。
他会在你彻底认为,终于没事了,心情尘埃落定的感觉时,再给你致命一击。
他就很喜欢玩这种变态的把戏,把人的极端情绪玩弄的一上一下的,而且还没有反驳的机会。
今天的时与淮算是狠狠的体验一把了,辛助相信,c市那边给时与淮的待遇一定一定很精彩。
然后这种重担就交到辛助的肩膀上,她现在也很绝望。
林助说“现在的方法就是,你让夫人来,那咱们这一周都好过了。”
辛助白了他一眼“你是不知道时与淮犯了什么错吗”
就是因为他给夫人打电话啊说了不该说的话。
当然办公室里很少有人能打断谢总工作时间,除了他的夫人。
时瑜川我今天下午要出去一趟。
谢延几点,我去接你。
时瑜川六点。
谢延好。
几乎是秒回的状态,谢延没问他去哪里,定位系统装的很好,时瑜川也不介意。
事实上,他更想让时瑜川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但是从第一天时瑜川要求把他房间里的监控关掉的时候,谢延就知道他不喜欢。
怕他生气,可是时瑜川真的生气
谢延没见过。
时瑜川坐在老张的车上,车子停在上南街路口,他循着地址找到25号店铺的位置。
没错,他这次出来是线下学习的,也是在大小姐的推荐下来这里找一位叫江绯的师傅。
大概是提前打好招呼,也可能是有眼缘,江绯一眼就对时瑜川产生好感,大概是长辈对小辈的那种爱护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