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等人面面相觑:“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孟行提出疑意:“你既枯等一夜,那你怎么还这一副童贞全失的模样?”
“……”钱谦益等人也十分狐疑:“还是孟兄火眼金睛,差点被他瞒过去!”
闻挺顿时喊起撞屈:“好你个孟兄……我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
闻挺又道:“我已打听清楚,昨夜春在楼有一半以上的红姑娘被此人包了,琪琪不过其中之一,出手如此阔绰,你们可知此人是谁?
”哎呀你废什么话?”
”嘿嘿,原来此人是南阳郡的一名举人,乃是南阳郡十大才子之的刘显!”
“……”
钱谦益不爽道:“南阳郡十大才子之怎么了,莫非就比你我多几个牛子么?包那么多粉头,摆阔摆到同年头上,我看此人不想混了!”
“哈哈哈!”闻挺大笑:“此事其实也并不全怪他,他之所以摆出如此大的阵仗,是因为要宴请一个人。”
“是谁?”
“刘显好歹是一郡才子之,寻常人等恐怕还不在他眼中,能值他如此规格对待之人还能有谁?自然是中南道文才第一的许仙了!”
孟行提出不同意见,道:“好像南阳郡今科乡试解元不是刘显吧,怎么他就是一郡才子之了?”
闻挺挠了挠脑袋:“旁人都这么说,我也是听来的……你们知道南阳郡解元是谁来着?”
钱谦益道:”管他是谁,无名小卒罢了!不要说是他了,就连许仙这个中南道第一我都是不认的!”
“……”
闻挺赞同道:“我也不认……咦,他们来了!”
秋雁楼下,一行人快步而来,阵仗极大。
闻挺一边看一边说道:“当先一人就是许仙,模样……倒也还过得去,左边这三个我认识,是我们紫山郡的解元刘开泰、亚元武协、经魁肖战……”
边上另一书生道:“我们郡的乡试前三也在其中。”
“我们上谷郡的解元也在。”
孟行看去,他们南阳郡的刘显、程夙豪、董亦俊等人也赫然也在其中。
中南道,中州、紫山郡、南阳郡、上谷郡、淮水郡、南海郡,共一州五郡,各州各郡的今科解元、亚元以及经魁,几乎被这一行一网打尽。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一行,可谓是中南道的最强学霸,学霸中的学霸,所过之处,众人瞩目,目光灼灼。
许仙走在前头,对诸多注视见怪不怪。
而刘显落后他半步,口中十分感激:
“若非许兄从中斡旋,我已是被小人害惨了,谁能料到居然有宵小冒充我刘显之名,坏事做尽,还得罪了中州王家!进城之时,险些引冲突!”
许仙淡淡道:“王家非是不讲道理,此中误会一解便开,我倒是没出什么力。”
刘显笑道:“若非许兄递话,原也不会这般轻解决。”
许仙点点头:“王家还好说话,不过这件事似乎涉及江湖草莽,却是有理也讲不清,而且此事与北凉鹰师府也有所关联,这才显得麻烦。”
刘显也是头疼无比:“中州之,还是许兄交游广阔,还请从中帮忙解除误会了。”
许仙这才道:“今晚我便安排你与鹰师府的严将军见面,有什么话可当面说清楚。”
刘显大喜道:“感激不尽!”
“同学之间本就该互为援手,这些客气话也不用多说。”许仙问道:“你们南阳郡今年的解元叫做孟行孟三元吧?怎么没有来中州么?”
刘显摇摇头:“乡试之后,我便再没有见过此人,据说此人乡试后出门游历,误入世外之,说是……已是死了。”
“……死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倒也无法确定,不过已是失踪良久……世外之的事,难说的很。”
许仙沉吟道:“呵呵,世外之么……”
周围的举人们都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世外之的存在,于国便是毒瘤!一个解元在世外之失踪,居然令朝廷也无可奈何,此事怎么说得过去!”
“世外之,原本是圣祖一统时的无奈之举,时到如今形势已变,他们也该做出让步,若是不归于朝廷,与反贼和异?”
“世外本多狂徒,于国无一分之利,反是蛀虫一般,若是我等考中进士出仕,定然是要整治一番的!”
少年人血气方刚,心怀下,意气风,说起世外之,都是十分厌恶。
许仙听了,便知皇登基,气象渐渐展开,已是慢慢引导国潮,引起了变化。
陈国国运,本已迎来了转折点,退一步便是沉沦,而气象的出现令许仙十分欣喜。
若是一朝进入朝堂,他也想一展抱负,试手补裂,一展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