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可要现在就见一见王徽?”
高腾知道管充的话肯定省略了很多,其中过程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若是自己没有及时回来,说不定他还真的有可能听信王徽之言,主动献城,以保存自家。
高腾深深看了管充一眼,便轻笑道:“外舅可将王徽带到这里来,我倒要好好问一问,他到底是如何想的?”
管充随即让人去办。
一刻钟后,一脸狼狈的王徽被两名壮仆给押了上来。
当看见在上面坐着的高腾之后,王徽顿时面如死灰,两眼一翻身体往后倒去。
若不是两名壮仆及时抓住他的胳膊,恐怕王徽就要后脑勺着地了。
“王徽,见到我你似乎不是很开心啊?”
高腾冷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
“听说你打算献城给来护儿?”
王徽喘着气,呼吸有些急促,显然是高度紧张所至。
“总管,饶命……”
他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也不是……不想……额……”
“无论管充说了什么,总管不可轻信……我什么都没做啊……”
高腾双手背在身后,站在王徽面前三尺之地,语气冷冽。
“怕是还没有来得及做吧!”
王徽挣扎着想要扑过来,脸色惶急:“总管……”
“饶命啊,我自从投奔你后,立下了不少功劳,就连你和管家小娘的亲事,都是我做的媒……”
身后两位管家的壮仆,连忙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
王徽跪在地上,继续替自己辩解道:“管充空口无凭,全都是在胡说八道,他是在陷害我……”
“总管明察,不可上了他的当啊!”
高腾回头看向管充,噙着嘴角说道:“王袁璋不肯承认,外舅可有证据,也好让他心服口服?”
管充脸上重新挂起了平日里的那种笑容,闻言也是回道:“总管放心,当夜莪曾经假装同意献城,诓骗王徽写下过一份书信,是给城外来护儿的……”
“上面种种悖逆谄媚之言,简直污人眼睛……”
“总管拿他之前的写过的文书,比对一下字迹就行了。”
王徽听到此话,不禁脸色狂变,记起了那晚得意忘形之下,确实在管充的怂恿下写过一份书信给来护儿。
他痛骂道:“管充,你……早就有意要害我……你不得好死!!!”
高腾接过管充命人递来的书信,随意打量几眼之后,便折了起来。
“王徽,此时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
王徽吓得连连在地上磕头:“总管,是我鬼迷心窍……”
“你听我说……”
“你难道没有错吗?!”
“若不是你刻意疏远我,我又怎会行此下策……”
高腾哼道:“这么说,都是我的错喽?!”
接着,他直接对着外面的亲卫喊道:“将王徽关到郡中大狱,严加看管。”
亲兵将壮仆挤开,抓住王徽向外拖去。
“是,总管。”
王徽的事情解决了,管充自然是松了一大口气。
这個麻烦总算是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