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什么生辰,这些小事都依你,你的生辰过完了,再有五日就是我的生辰,宫里设宴三日,你要留在宫里陪我们。”
他心心念念着一件最珍贵生辰礼,总盼望着过几日能如愿。
他很想做小姑娘的第一个男人,但唯有这件事,他不能逼迫诱哄。
还有第三个人在旁虎视眈眈,他手段如果不干净,落了下乘,万一伤了阿妧的心,得不偿失。
他撇开这双玉软花柔的腿。
宋妧羞耻到头皮发麻,连连点头答应:“我会好好陪伴哥哥们过生辰。。。。”
她心急之下,抬脚抵住男人的靠近,捂住自己,瑟瑟发抖。
“别这样,你们不能总这样,好像这样不对,不应该这样。。。。”
“啊~~”
接下来的话,被彻底吞了回去。
转而响起的,就是声声娇吟。
不知过了多久,宋妧抽抽噎噎的被抱到了榻上,她无力的瘫在那里,软成一片。
谢煊把人圈在身下,托着她的腰臀,贪婪的吻着她的脖颈,锁骨。
“阿妧,好乖。”
“让哥哥钻研钻研,今日你要怎么帮我才好。”
他低下头的同时,靡靡之音顿起。
“阿煊哥哥,放过我,昨晚没有这样过。。。。”
“呜呜呜,你根本不是谢煊,你。。。。”
“还想着你行之哥哥呢,不听话的小姑娘自讨苦吃,就应该受罚,哥哥成全你。”
浴房闹腾了许久,内室又响起了旖旎的声音,声声不息,直到夜半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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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一晚宋妧被欺负之后,谢煊临走之前,说了万寿节之前的安排。
宫里的课业先停顿几日,正好给她时间处理身边的事,顺便在府里和家人过生辰。
她这几日被惩罚关禁闭,白日还好些无所事事的熬着,但是一到了晚上,那才是真正的吃苦头。
她都快被两个男人折腾疯了,每日这般撩拨,她都有些受不住,甚至在想着,圆房算了。
谁知,她一提,这俩男人先是欢喜,随后就开始互相吃飞醋,生怕另外一个人享用了第一次。
紧接着就开始怀疑她,说她长心眼了,有什么制衡之心,用了缓兵之计,目的就是不想在圆房之前再帮他们。
然后,就可着劲的折腾她,就是不到最后一步。
宋妧心里委屈又慌乱,她现在琢磨出了一些滋味,已经猜到这俩男人应该是想在他们生辰的时候圆房。
可是,他们从来不问她不逼她,也不提前商量预约。
就让她自己看着办。
她好为难,先给哪一个她都觉得偏心,这可怎么办。。。。
宋妧思绪满天飞,满面愁容的走在路上,正慢悠悠的前往锦华堂。
她娘顾氏和离后,很快就要搬离侯府,眼下隔着老远,她还能看到进进出出的人。
“阿妧!”
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她欢喜回头,是堂兄。
宋澈走近之后,瞧着气色已经好了很多。
宋妧一脸关切,往前迎了几步,笑着问:“大堂兄,你身体如何了?有没有好一些?”
宋澈不蠢,来为他看诊的那位男子并不是太医院的寻常太医,而是专为帝王扶脉的御医。
他之前问过一次,这小堂妹没说实话,他不想再追问,只柔声回:“兄长好了很多,谢谢阿妧。”
“对了,前日的生辰礼,你可喜欢?”
宋妧是真的替他高兴,堂兄对她非常好,大小节日都有礼物,即便她留居寺庙,也是隔三差五的送吃用的过去,生怕庙里苛待了她。
两日前的生辰宴,她中午和顾浩周茯苓谢曲几个同窗一起,晚上舅舅家不当差的表亲都来了,和长房一起用了膳。
那一晚陪着她的是阿煊哥哥,次日偷偷带她出去玩的是行之哥哥。
生辰那一日想想都很开心,她伴着他往锦华堂走。
“堂兄你给我的每一件礼物我都喜欢。”
说完,她叮嘱:“你要按时用药,别让大伯娘担心,梁御医说你只是体弱,好好调理,会好的。”
宋澈一袭白衣走在树荫下,步履轻缓,闻言,他眼神温柔的看过去,笑容温暖和煦。
“好,阿妧放心,堂兄是男丁,以后还要护着你和阿姀,我不会有事的。”
宋妧仰头观察他,清瘦如竹的身姿,干净英俊的面容,眼睛宁静安逸,温和的如沐春风,是很平易近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