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对keegan有一些抱歉外,她心理接受良好。
kruer倒是挺有边界感的,知道她跟keegan的关系之后也不会再故意逗她,只是把她当成朋友,而并肩战斗过的情谊自然是比普通朋友有多了一份信赖和尊重。
年终大比的时间设在12月中旬,还有小半个月了,始终没有找到合适搭档的yn只能找了个愿意接纳她的小队一起训练打磨配合度,可惜效果一直不是很理想。
因此yn整日处在暴走的边缘状态,幸好keegan每天不厌其烦地安抚,实在搞不定了,就直接扛回房间,给予爱的鼓励(不是)。
yn失踪了,电话一直无法拨通,基地哪里也找不到她。
keegan和队友把基地内所有的监控画面看了好几遍,没有发现一点端倪,她仿佛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这里谁都知道yn的本事,只要她不想被监控发现,监控追着她跑都能甩掉。所以大家基本都认为是她自己离开了,只是
keegan一直不放弃,把监控录像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大家都有些不忍心开口。
“keegan,我们都知道,如果她不想被看到…”ghost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够了!”keegan一拳砸在桌子上,表情阴沉不定。
“抱歉。”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翻涌地情绪后为自己的态度道歉。
几个队友都是第一次见他情绪这么失控,默契地不再多说什么。
keegan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不了解yn,不知道她的过去,也不知道她那些几乎是常人极限的能力来自哪里。她说自己出生在一个十分富裕的家庭,那个家又在哪里?她说她的童年很不幸,他却始终不知道她历过什么。
对她的了解,只来自相遇后两人的共同经历,即使他们在空闲时间几乎都待在一起,yn仍瞒着他许多事。
她不愿意说,他就装不知道,贴心地不想让她为难,因为keegan不愿意强迫她做任何事。
但是,如今yn消失地一干二净,他一点头绪都没有,这让他打从心底生出一阵恐慌。
执行任务的时候keegan比往常更加安静了,任务结束一回到基地就不见人影。
“ghost,想想办法。”konig看着对面抱着手臂的ghost说。
“我找了几个情报专家帮忙,三天了,一点踪迹也没有。”肥皂无奈的摊手。
此刻他们三人正坐在休息室商量,keegan今天任务居然走神了,虽然反应及时,但是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需要完成的任务都非常艰难,不能有一点差错。
除了会走神,keegan现在就像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一点多余的话和行动都没有,他们有心想劝也无法沟通,三个队友都很担心他。
ghost沉思了片刻松开手臂活动了一下肩膀,“我去找普莱斯,让他给keegan强制放假。”
“what他也就执行任务的时候正常点,让他放假会不会适得其反?”konig有些不赞同。
“放心,他可不是什么脆弱的男人。”ghost摆摆手,离开了公共休息室去找普莱斯。
每天完成任务回来的keegan在利用各种资源寻找yn的踪迹。他很愤怒,也很伤心,但他不会自怨自艾,他要把她抓回来,问清楚为什么一声不吭离开他。
冷水从淋浴头洒向keegan的身体,冰冰凉凉刺激着皮肤感官,他有些疲惫地叹口气,胸前的护身符吊坠在水迹的映照下闪耀着蓝色的微光。
他伸手握住那枚吊坠,微微用力,仿佛要把那个失去踪影的人握在掌心里,“我会抓住你的,ybabygirl。”语气又轻又冷。
他调查到yn每隔一段时间会跟kruer联系,于是决定先找kruee的行踪,那男人似乎也在有意隐匿自己,让他花费了不少功夫。
但,只要一个人还存在于世,就总会有蛛丝马迹。
普莱斯给他放了假,keegan知道自己的状态确实不适合参加高危任务,所以并没有提出异议,况且,他也确实有一些地方需要去。
“她在哪?”
kruer刚回到自己的临时居所就被人拿枪指着脑袋。
他举起双手,后退了一步,看清是谁后,放松了不少,“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说,她在哪?”keegan的语气平平,听不出任何波澜。
“她不见了?怪不得一直联系不上。”kruer挪到椅子上,一屁股坐下了。
keegan的枪口也随着他的方向移动。
“放下枪吧,你不会动手的,我可是yn的朋友。”
keegan听他熟稔的语气莫名不爽,但知道自己确实没有杀他的打算,干脆地把枪收起,“你不知道她在哪为什么一直在隐匿行踪?”
“拜托,干我们这一行的,不小心点就会在哪天像现在这样,一回来就被枪指着。”嗯,看来他得换个据点了。
自己确实只是抱着侥幸心理来的,keegan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不想再跟他多说。
“别走啊,我可以帮你找,但是你有消息也得通知我,多一个人多一份机会。怎么样?”kruer站起来拦住他。
keegan想了想就同意了,把yn突然在基地消失的事说了。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她是自己离开的。”krur有些奇怪。
“因为除了她不想被看到,没人能在基地那么严密的监控下离开。”这段时间他用了很多办法,一点点的痕迹都找不到。
“如果她有不得已的原因呢?你了解她的过去吗?”
keegan沉默了,但是什么样不得已的原因可以让她这么对自己,她明知道他会伤心,会因此感到痛苦。随即又想到对面男人说的话,他微眯着眼睛露出一个威胁十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