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微微一颤。
郑初雨眼底蓦地窜上一丝亮,然后又瞬间敛去,拔了拔额前的发丝,摇头笑道,“没事,可能最近太累了,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嬗笙目送着郑初雨上了车子,然后倒车,离开。
刚刚还发着高烧的脸颊,此时被夜风吹得,凉凉一片。
,
两人也上了车,白东城专注着倒车,开车,然后奔驰在回家的路途上。
一路沉默,白东城见她歪在那没有说话,以为她是困了,便也没开口和她讲话,手机有信息提醒的时候,他拿出来看,然后皱眉,手指在屏幕上面轻轻的划,回着信息。
嬗笙的右手压着左手,虽然没去看白东城,但眼角余光还是注意到他的动作,而且那消息提示的声音,在不算宽阔的车厢内,也都听得真切。
心中烦乱不堪,嬗笙觉得心里闷闷的,想要透气,直接放下了一旁的车窗,灌进来的夜风,将她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反而让心绪变得更加的乱。
身旁,自己的手腕被他捉住,语气带了几步低沉,“做什么呢,感冒了怎么办。”
话音落下之后,白东城已经将车窗关上,一边看着前方开车,一边还要不时的皱眉看她。
“唔,只是看看车窗外街景。”嬗笙拔了拔自己被吹乱的长发,耸肩道。
车窗被关上后,刚刚车外噪杂的声音又全部隔绝开来,车内又是陷入一片紧窒的沉默当中,嬗笙闭了闭眼,决定睡觉。
窗外钩月晕浅,最近的夜晚,明月似乎很少有满过。
卧室的门关着,房间内只打了床头上的一圈壁灯,橙色的光亮摇摇曳曳的洒出,大床两边,有丝质的睡裙丢在那,再往前,是已经褶皱的衬衫也丢在那,光线迷离,一眼看过去很是有暧昧的情调。
而房间里充斥着的,都是磨人的喘息声。
嬗笙仰着头,下巴高抬,想要躲他的时候,拼命的往上缩着自己,却又不由自主的挺胸,而在他故意的斯磨下,又轻颤的往下降低着。
他今晚格外的温柔似水,一点也没有以往的急迫强悍,反而让嬗笙有些不习惯,手指已经将一旁的床单揉的快要碎掉。
“白东城……”她喊他的名字,仰头眯眼看着天花板,有些乱乱的脑袋里,晚上在街口时的景象偶尔还会闯入。
白东城慢条斯理的逗弄着她,抬头时,被欲望交织的眼底涌现出一丝不悦,虽然她和平时一样,眉眼泛红,娇声喘喘,但他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
捏着她手臂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她的皮肤似乎很薄,很轻易的就能在上面留下指痕,随即,细碎的吻一路向下。
“别,领导,不要那样!”当嬗笙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整个人差点慌的坐起来,朝他伸着手臂,想要勾住他的脖子拉他上来。
可白东城哪肯,眼睛盯着那幽谧的地方,眼底颜色越来越红,在她说话时,已经低头覆盖了上去,唇舌并用,很是灵活的游走。
嬗笙甚至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已经死死搂着他的脖子曼声细语的颤抖了起来,她只觉得,她被他吸的心脏都往下沉了。
虽然她之前也交过男友,和康剑相恋整整七年,但她是保守的,康剑疼惜她,也不愿强迫她,所以两人最缠绵的时候,也顶多是一记深吻而已。
而白东城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大多数也都是他给的经验,但这样的事情还是从来没做过,就是光想想都觉得要人命,更何况要做,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