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逸气结道:“老子说的是你的法术。”
侯雁琛嘴角勾了勾笑得蔫坏道:“抱紧了,我们到了。”
轰隆一声的巨响。
在陨玉的一顿大力出奇迹的操纵下,一个重达千斤的锚球被抛上了浮岛,于是乎玄武托着姑息岛登上了空中那浮岛。
由于惯性,岛上一干人皆不受控制摔下塔去,抱在一起的侯雁琛和司南逸自是也不例外,摔下塔后还滚了好一会儿。
终于停下来的时候,趴在侯雁琛身上的司南逸欲起身,却又被侯雁琛给摁了下去。
“你有完没完!”
使劲擦着嘴唇的司南逸,面颊连着耳廓比那天边霞还要红。
侯雁琛从地上起身,指着司南逸腰间的盘缠的赤生剑道:“你的承诺,你不会忘了吧?”
司南逸摸向腰间侯雁琛刚给他缠上的赤生剑,突然觉得这剑若是丢了也挺好的。
侯雁琛又道:“为了你这个承诺,我可是跟泽芜水君打了一架。”
而司南逸却没搭理他,往浮岛的高处走去。
而司南逸欲踏上浮岛,却又被侯雁琛快一步的拎了起来。
侯雁琛令其声道:“回去。”
“为什么?”
“让陨玉先去探探路。”
“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先提醒你,这里是魔界地界,你觉得以你现在身无法力的能走多远?”
主要他不想再回去跟侯雁琛继续待一块,司南逸置气道:“看看也不行。”
侯雁琛以不容置疑口吻道:“不行。”
“尊主。”
在陨玉到来后,侯雁琛适才把司南逸放下。
侯雁琛命令他道:“春宫的主人,你先去会会,若是不放行,杀了便可!”
陨玉领命道:“是!”
闻言的司南逸,情不自禁的压低眉头,侯雁琛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狠厉残虐,不过,这是他们魔族人的事,他的一个神族外人倒是没有必要把手伸那么长,多管这般闲事。
又重新回到故息塔上的清风居里,在侯雁琛的勒令下,司南逸又躺回卧榻之上,侯雁琛则在他对面茶桌上翻看一本古籍。
他戴着一琉璃眼镜,眼镜两端缀着金丝线,别于耳后,透亮的镜片倒映着他浅色紫眸,他手持古籍,时不时翻动书页,纸片从他匀长、隽白若冷玉的手指缝划过,轻柔的感觉在给猫顺毛一般,整个屋子铺上一层柔色缱绻。
而这份难得的安静让司南逸感到很安宁。
毫无困意的他问道:
“你老花嘛?”
侯雁琛扶了扶琉璃镜道:“那倒不是。”
“那为什么要戴这玩意儿?”
“因为不戴就看不见。”
司南逸从卧榻上坐起来,突然好奇道:“看不见??你都能从那么高那么窄的间隙精准施出法术,你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