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一道:“是师傅发现我的,我记得那天我暗自伤心,去了河边,边哭边骂婶娘,那个时候师傅在树上,不经意笑了出来,说这么恨就杀了他。那个时候我都吓呆了。师傅鄙视的看了我说,没胆子就继续回去做那个偷着哭的人吧。”
“就这样?”
“是啊,小孩子最经不起激了。后来师傅就派了个师兄来教我,都是半夜,教了一次,就让我自己练,师兄在规定的时间来检查。”
“真神奇。”莫安歪着头笑“啊,对了,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你明天写信给你师傅,问问他任县令一家有没见不得人的勾当,然后用这个玉佩。”莫安扬了扬手中的“要是他装糊涂不信着玉佩,我们就当着他的面把这玉佩和信寄给宰相,看他到时还会不会装糊涂。”
“对,这是好办法。莫安,多亏有你。”司空一猛的抱住安,心情很是激动。
“不过这个计划得过几天才能执行,你叔父他们能不能等。”莫安有些不确定。
“我会试着去解释,写信去师傅那大概5天应该够了。”司空一迟疑下,也坚定的说。
只是两个人想的太好了,那房那边根本没耐心,等司空一他们一早去的时候,就看到一脸喜气的大叔父。
“大叔父这么高兴?是婶娘那边有好消息了吗?”司空一试探着问。
“恩,关键时刻还是自己人靠谱。比那些话说的好听,却什么事情也没帮的人好多了。”大叔父看到司空一他们,表情满是不屑和讽刺。
司空一微微皱眉,耐着性子问;“不知大叔父,指的是谁?”
大叔父昂起头:“昨天,我妹妹张月莲听到消息连夜到我这说她做生意的一个客户和任县令有亲戚关系,她可以帮我们去打通县令的那边的关系。”
莫安一听总觉得有问题;“大叔父有没有拿钱给你妹妹。”
大叔父一听这话,脸马上黑了下来:“你什么意思,我妹妹帮妻主跑关系,难道还要花他自己钱不成,走走走……你们给我走,我这房的事情,我们自会处理,不需要你们,走……给我走。”
两个人被大叔父一人一手的拉了出去,当着他们的面,让小厮把门给关上。
门外,司空一和莫安都是一脸不安和担心。
牢内挨打
事情过去了一两天,莫安和司空一都在暗中行动,司空一也夜探过一次牢房,司空舒没有被用刑,只是脸色憔悴,别的倒没大碍。
县衙内
“爹爹,我们现在从司空大夫郎那边弄来的钱还不到一千两,是不是速度太慢了。”任喜乐拿着几张银票晃了晃,对着正似乎专心练字的爹爹说。
任县令写完最后一笔,点了下头:“是有点少,你娘不出一月就能花完,按上次他能找上我答应的那么爽快,油水应该不错,你看是不是要给点牢里那位苦头吃吃。”
任喜乐听了后,嘴角勾起一抹贪婪的笑。让你拒绝我,哼……
…………
“我说妹子,你拿了那么多钱,到底找到关系人了没有,我什么时候能见到老爷。”大厅内,大夫郎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家的弟弟,这两三天,钱跟水一样的花出去,却始终等不到消息。
张月莲一脸不耐烦的从哥哥手里挣出胳膊。“哥哥,你先放开我,这样我不能说话,我今天来不就告诉你好消息的。”
在场人一听全是激动,司空慈赶紧上去:“真的吗?是不是我娘亲可以放出来了。”
张月莲一声呲笑:“侄女你倒把我这个姑姑当成神仙了,就拿这这几两银子,就能把嫂子给救出来。我只不过是通过人搭上牢头,那牢头愿意给我们偷偷去探视嫂子,不过只准一个人。你们谁要和我一起去。”
“我。”
“我。”
“还有我,我想妻主。”
“你们先商量好,反正时间还早,我和牢头约好了,在午饭时间,这个时间最松懈。”张月莲走到凳子上坐了下来,拿起茶自己倒了起来。
最后经过商议,还是大夫郎去,司空慈毕竟年纪还小。大夫郎抓紧时间准备先饭菜好带进去。
“哥哥,别忘了再准备些钱。”
大夫郎停住脚步:“怎么又是钱?”
“哥哥,这话好生奇怪,去了那地方,你不塞些钱,人家凭什么给你开门,替你关照些嫂子。”张月莲最一撇吐出个茶叶沫子。
大夫郎看了看自己妹妹,压住自己的厌恶道:“妹妹,这些天,哥哥身边钱也快花完了,你看上次你嫂子说的钱是不是也该先拿点。”
张月莲一听蹭的站起来:“哥哥,上次不是跟你说了,我手紧,你现在不是还没分财产,那就从铺子里提些啊,难道嫂子坐牢了,他们那边就不帮着出点。”
大夫郎想了下,就使了管家出去,自己转身进了内堂去厨房准备,张月莲晃着脚晃着脑袋的坐在椅子上,对着站在旁边的小厮道:“没看到没吃食了,还不去拿点。”
小厮瞥了瞥眼,不情愿道:“是。”
…………
牢里,司空舒正被打了30大板,被两个狱卒拖着往牢房走,其中一个打开门,司空舒被砰的扔了进去。痛的司空舒呲牙裂嘴的喊了起来。随即又大骂那个阴险的县令。
没多久就来一个拿着鞭子的狱卒,狠狠的抽了一鞭在他身上,“老实点,叫唤什么,还敢辱骂县令,是不是还想多挨几板子。”
司空舒一个激灵,忙爬着到狱卒脚边:“小哥,小哥,你知不知道什么时候什堂,我要喊冤,我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