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样多。
就像看病不要钱似的。
柜台排着长长的几支队伍,秦颜好不容易才克服往回走的冲动,挤进看病的大军中。
一个人拖着昏昏沉沉的身体挂号,排队,看医生,付钱,打针,领药。离开的时候,外面天已全黑。
幸好一出去迎面驶来公车,她连忙跳上去。晃晃荡荡,到了七点才回到家。
厉行风早就下了班。
端坐在沙发上等她。
听见门声,阴寒的目光横扫过来,“去哪了?”
还能去哪?
秦颜有气无力地摇了摇手里的药袋,“看病。”
他走过去,接过药袋,扫了一眼,脸色有些缓解,见她整个人快虚脱了般,唇一抿,扶她坐下。
“怎么没去厉氏医院?”
“门口没有公车站。”
他脸色一沉,“生病了还挤什么公车?我让夏秘书陪你去你偏逞强,说自己能去,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才知道回来?回来时候也是挤公车的?”
:别说我,我难受
:别说我,我难受她去看病,又不是去玩!
挤公车还有罪不成?!
秦颜暗地里猛翻白眼。
又不是什么大条道理,他居然还得理不饶人,站在她面前,愣是狠狠搬出一大堆道理教训她。
可怜她在医院折腾一下午,此时此刻真的没有跟他吵的力气。
迫不得已使出杀手锏。
主动上前抱住他的腰,可怜兮兮的仰着脸,“别说我,我病了,很难受。”
他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这才作罢。
心里同时腾起怪异的郁闷。
什么时候寡言的自己开始变得这么絮絮叨叨与鸡婆,还这般……言听计从?
原来厉行风等她回来,自己没吃饭,那是秦颜有点小感动,觉得他气势也是个好人,可是那样的好人,到了半夜,摇身一变成了狼,再多的感动都不够用。
“别碰……我是病人!”
她拍掉他不安分的手。
其实打过针,吃了药,睡上一觉,人精神多了,就是鼻子还有点不通气。
他微微挑了下眉头,不容拒绝箝住她的手置于头顶,三两下扒光她的衣服,她还没能反抗,他就直接冲进来。
生病中的体质特别敏感。
那晚她出奇地有感觉。
末了,哼哼唧唧地,呼吸都畅顺了,就是身子还有些乏力发软。
他见她娇媚满足的样子,脸颊红潮未退,瞳仁油黑得发亮,犹如餍足的小猫,忍不住轻啄两下。
大掌摸到她腰后,不留情地啪啪两下她的臀(河蟹)部。
她大呼,“你干什么?”
“下午谁给你打针?”
废话!
屁股的针口传来刺痛刺痛的感觉,他就为这件事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