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兄。」
蘇陌看到傷藥,眼中溢滿詫異,開口道謝。
「別謝我,就當是你為民除害的報酬,多謝你殺了那父子倆!」
那修士壓低聲音說完,擺擺手離開。
蘇陌又是一愣。
想說自己沒殺昨晚那混世祖,但對方早已離開,壓根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嘆了口氣,他撿起地上的傷藥開始給自己上藥。
腦子裡仍然是毫無頭緒。
他為什麼沒能離開,小八為什麼沒有抹殺他。
這千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他人又是什麼情況?
以及,到底是誰殺死了昨晚欺負他的傲嬌小少爺的?
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蘇陌重重嘆息一聲。
「咳咳……」
突兀的咳嗽聲響起。
蘇陌一驚,急忙看向深處的水牢。
只見渾濁的水中,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子被刺穿琵琶骨釘在水牢中。
他的下半身完全沒在陰冷的地下水中,上半身則是赤裸著,一條條鞭痕極為刺目,皮開肉綻。
長發散落遮住臉龐,看不清模樣,那糟心的樣子,像個瘋子!
水牢,一般用於關押重刑犯。
此人為何會被關押在此?
是宗門之人?
難道是犯了大錯才會被宗門處以極刑關押在此?
蘇陌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不是窮凶極惡之人,並未同情心泛濫去搭理那人,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回自己身上。
為什麼感知不到疼痛?
難道這是小八給他的完成任務的獎勵?
可世界線不是完全崩了嗎?
為什麼還能有獎勵?
他為什麼又重生了?
且重生在了一個傻子身上?
傻子還活著嗎?
怎麼都想不透,蘇陌有些煩躁的扒了扒自己如同被馬兒啃過的短髮。
不管了,在這強者為王的時代,修為代表了一切,他還是努力修煉吧。
因為有外人在,他多了個心眼,並未選擇用溫家的秘法來加修煉。
如今他雖快將修為提到了金丹期,但剛剛結丹,境界還未完全穩固。
倒不如先穩住境界,隨後繼續煉體。
做了大半輩子的體修,讓他去學別的派系,他也不會。
他能抵擋金丹期劍修的傷害,並不是他的身體有當年的境界,能夠刀槍不入。
全是仰仗上一世已經練透的天煞鎮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