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被咬过的耳朵又开始烫了起来,许应抬手捏了捏,抬眼看向在厨房忙碌的傅律师。
一般情况下如果傅律师做了饭,他应该主动承担洗碗的义务。但许应没动,他就看,心说果然身材好又长的好看的人连洗碗都赏心悦目。
然后就这么看着看着,许应又开始担心起了另一件事。
他们今晚真的要同床了。
他和傅律师。
……
大概晚上十一点左右,傅朝年在茶几上弄完了一份文件。
正好许应也刚吹完头下来,他看到傅律师伸了个懒腰,犹豫着走过去问:“你都忙完了?”
“嗯。”傅朝年合上笔电,抬眼看向身上沾了些潮意的许应,笑着问他:“要睡觉了吗?”
“我再陪踢踢玩一会儿,不然他后半夜要起来闹,你洗完先睡。”许应淡定地说。
傅朝年深深地看他一眼,沉声说了句“好”,就上楼了。
许应站在原地,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他坐在沙上,开始拿逗猫棒陪踢踢玩,但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逗猫棒一会儿就从他手里松掉了,踢踢咬着上面的尾巴疑惑地“喵”了声,似乎在好奇他的爸爸为什么这么不专注。
猫崽子开始咬许应的拖鞋,又喵喵两声。
许应回神,说了声“抱歉”,捡起逗猫棒继续陪它玩。
这样画面循环了三四个来回,最后一次的时候踢踢生气地叼着逗猫棒跑了,它不理许应,到猫爬架那边自己逗自己玩去了。
许应:“……”
他低头按了下眉心,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困了。
也不知道傅律师洗完澡没有……
许应有点心不在焉,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电脑上,回想起大概半个小时之前傅律师坐在这里工作的画面,轻轻皱了下眉。
公寓没有像傅律师家里那样的书房,傅律师那么高大宽阔的体格却只能坐在地毯上办公,属实是有点委屈他了。
许应想了想,打开手机网购了几样东西。
他今天除了和傅律师逛街买东西就是在医院忙,晚上回来后就没看过手机,很多微信消息都没有查看。
医院的群聊里在祝他新婚快乐,还问他摆不摆酒,说就算不方便摆酒也应该一起聚聚吃顿饭才对。群里消息99+,许应点进去的时候他们还在聊,大多数话都在祝福许应,看得出来大家都很高兴,很期待。
但摆酒许应是肯定不会摆的,一起吃个饭倒是应该。
只不过这些事许应都还没和傅律师具体商量过,他们也是刚结婚,协议都还没公证。许应也不觉得着急,他在群里了个大红包就收起了群聊,没管里面的欢天喜地。
他朋友实在不多,再有就是徐宁十几分钟之前来的消息了,这人问得更直接。
-徐宁:你和傅朝年睡了?
这个时间,许应不知道他这个“睡”字有几层含义,但他只做字面理解,回复道:还没。
-徐宁:我问你俩睡了没,不是问你睡没睡。
许应眼皮一跳:也没。
-徐宁:昨晚不是新婚夜?你家律师喝了那么多酒,你俩回家竟然没干点什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