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
皇座之的战侸侸心中愤怒这群官员的虚伪。
但她还是忍住了这一时,耐着性子继续问道:“诸位,还有谁要为此事奏的?”
下一刻,
就有都察院的一个御史也站了出来。
他义正言辞地开口道:“陛下,臣要参魏忠一本!”
随后,
他目光森冷地看向了魏忠,怒道:
“魏忠!”
“你自恃得宠,出言蒙骗蛊惑太后和陛下。”
“扰乱宫廷,祸乱朝纲,实属奸佞!”
“如今更是大兴东厂,收纳厂卫,大肆敛财!你又是何居心!”
“蛊惑太后和陛下,是为不忠!抛弃本性,愧对先贤,是为不孝!祸乱百姓,无视国法,是为不义!”
“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辈,有何颜面大放厥词,狂笑肆虐在朗朗长空之下!”
“试问人间世界,怎能容走狗祸乱!”
“我大齐朝堂,又岂能禽兽为尊!”
他对着魏忠一通劈头盖脸的怒骂后,又看向了皇帝道:
“还请陛下将此罪臣羁押大牢,没收其一切所得!”
“择日——问斩!”
而这时候,
战侸侸的神色愈冰冷。
因为她知道魏忠的案牍之中,就有这个正在不停狗叫的御史。
他此时那一脸义愤填膺地模样,简直让她恶心。
一旁,
沈众也看到了战侸侸的神色。
但他还以为皇帝这态度是对魏忠的,不由冷笑着看向了魏忠。
乳臭未干的小子,
还真以为得了太后和陛下的恩宠便可肆意妄为了?
眼下这场面,倒是要看你该怎么收场!
大齐朝堂之,终还是要以他沈众的锦衣卫为尊!
什么东厂,跳梁小丑罢了。
而这时,
战侸侸淡漠开口道:“还有人要参魏忠吗?”
没有官员再说。
于是战侸侸便看向了魏忠,问道:“对于此事,魏公公有何解释?”
魏忠神色自若,淡然开口道:
“东厂之建立,乃是为陛下和太后监察百官。”
“受此非议实属正常。”
说到这里,
他面容之闪过一抹冷笑,
“不过虽然东厂才刚刚建成,但是已经有所成效。”
“就在昨晚,东厂三千厂卫收集到了不少官员贪污违法的罪证,还请陛下太后过目!”
此话一出,
百官脸色齐齐一变!
就算是沈众,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