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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把凌霜叫醒是在早晨五点。
他一通哭,凌霜哄了半个小时,最后被他压在床上亲得七荤八素。
他伤心是真,使坏起来也真卖力,一点不含糊,跟装了续航电池似的。
凌霜气得骂他是臭小狗。
越骂越他来劲,嘴唇都要被他亲破了。
她现在不但累,还好饿好热,体力消耗殆尽,手指都不想动。
“宝宝,你知道狗和人是不一样的吗?我现在就想做真小狗。”他咬她的耳朵,趴在她耳边喘气。
“为什么?”
“狗有锁。”他现在就想把她锁起来,让她下次还和别的男人好,让她还想别的男人……
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也不行!
凌霜揉他的脸:“幼稚鬼。”
徐司前咬她的嘴唇,黏糊糊地吻她的眼睛:“我幼稚还不是被你气的,你得负责的。”
“行,负责,怎么负责?娶你好不好?”凌霜捧着他的脸,好气又好笑。
“这可是你说的。”他钻进被子,声音变得闷哑。
她看不到他的脸有点紧张:“你干嘛?”
“做点小狗喜欢做的事。”他似乎在笑,声音很撩人,引得她心脏怦怦乱跳。
“徐司前,喂,你别乱来……”
手被他掌心强制钳制住,他的背拱起来,像一座小山,她禁不住去摸他湿漉漉的头。
热意膨胀堆积,在密闭的空间里闷着,心脏像是成了融化的巧克力。
从未有过的体验——
B1ooming,灵魂正在开花,那一刻两颗心脏像是粘连在一起。
他在她瞳孔失焦的片刻,爬上来亲吻她的额头:“凌霜,我才是你唯一的小狗。”
()天光大亮,徐司前起床收拾,凌霜又睡了一会儿。
七点钟,凌霜接到赵小光电话,她起床换衣服,瞥见徐司前穿戴整齐,抱臂靠在门框上等她。
“要去队里了?”他问。
凌霜点头。
“还是上次那个案子?”
凌霜整理好衬衫衣领:“是新案子,咬你的那个卞晶,被人杀了。”
徐司前皱眉:“卞晶?她好端端为什么被杀?”
“可能和我哥那个案子有关,正在调查。”
凌霜去洗漱,现徐司前帮她把牙膏挤好了,杯子里的水也是温的。
“凌霰案还没破?”徐司前跟过来问。
“嗯,那个案子牵连比较广,没那么容易。”
“哎,看样子还是得我来帮忙。”他懒洋洋道。
“走吧,去队里。”凌霜洗过脸,回头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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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警局路上,徐司前开车,凌霜吃早饭,它顺便给他讲述了汴晶案的详细经过。
“看样子,卞晶是被人恶意报复。”徐司前分析。
“很有可能。”凌霜说。
“那个黑中介很可疑。”
“已经联系上了,中午会和他们的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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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到队里,依旧是先开会。
那个废弃化工厂,很可能就是犯罪团伙的据点。
黄杰说:“既然有嫌疑,联系当地警方,我们一起去查查。”
凌霜摇头道:“我们现在对他们完全不了解,贸然行动未必有好的结果,甚至容易造成没有必要的牺牲。我的建议是各个击破,抓几条小鱼,由点带面,先把他们的组织架构摸清楚,再组织大规模行动。”
黄杰也觉得凌霜说的有道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