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她的目的。
“我们去买个宅子吧,老是在客栈里做这种事,感觉挺奇怪。”
“云长生,你到底行不行的!”
不管几岁的男人,被心爱的女人这样嘲讽,似乎都会怒气上涌。
这是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而且这女人现在连相公都不叫了,简直是无法无天!
俩具火热的身体最终相拥。
事后。
精疲力竭的俩人一起看着床顶蚊帐。
一颗粘着水的法器珠子在房间里东碰西撞,力度之大将凳子腿都给撞断了。
一串佛珠一样的东西被悬挂在床尾,与肉铺里那个和尚手里的佛珠很像。
那串佛珠总是被和尚盘的热热的,这串佛珠上的热气也一直未散。
房间里之前还很长的蜡烛,不知为何短了一大截。
俩人依然盖的严严实实,只露着头,云长生长出了一口气后,说道:“喂,家具要赔的,把东西收起来。”
“你帮我收一下,我没力气了。”
“不是你的东西吗?自己的东西自己收。”
“我的东西?这些东西好像是某个人蹲在山洞里做出来的吧?”
“可后来不是一直都是你在用吗?”
“云长生,你不会是累的连收东西的力气也没有了吧?”
“……怎么可能,自己的东西自己保管,要是我收走了,那你以后就不准用了。”
砰!
那颗法器珠子突然在房门上撞出来一个洞,跑了出去。
林多多:……
云长生:……
“应该没人知道是我们的东西吧?”
“应该没人知道。”
“那就好。”
“我操控法器自毁吧。”
林多多缩在云长生怀里,懒洋洋的不想动。
过了大概两分钟。
砰砰砰!
“长生道友,在吗?”
听声音,是一直找云长生下棋的姑娘。
被窝里的俩人:……
不是说没人会知道这是他俩的东西吗?
见没人应答,下棋的姑娘比划了门上的洞,试着将法器塞进去。
咚。
法器落地的声音响起。
社死的两个人直接把被子蒙过头顶。
“要不我们搬家吧。”云长生提议道。
“连夜搬?”
“对,连夜搬。”
突然就明白了当初云逸在山村时,那种连夜搬家的心情。
云归没被打死简直是万幸。
计划是美好的。
但是真的做的时候,计划却总是跟不上变化。
“凳子六十七文。”
“桌子二钱十三文。”
“门,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