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租客吗?”
“对,她叫牧芸,牧牧,这是舒余,你们见过。”
“你好你好!”舒余热情打招呼——这就是传说中把安诺那非人类的工作狂生物钟调回正常的神人吗?
“谢谢你一直照顾我们家安诺!”
“什么叫‘你们家安诺’,明明是我家的!”牧芸抱着安诺又挪开了舒余几步。
“喝酒了?”安诺终于发现牧芸今天有点儿不对劲。
“就一点点,”牧芸下巴搁在安诺肩膀上,比了个指甲盖大小的距离,“真就1。”
酒精让牧芸没办法正常思考,她突然画风一转,一脸焦急看着安诺。
“你是不是不爱闻酒味?我以后不喝了好不好?诺诺你不要讨厌我……”
“没有,偶尔喝点儿还是允许的。”
安诺拍拍牧芸的脑袋,后者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傻呵呵地埋在安诺肩膀上直乐。
半分钟后,又“哼哼”地宣誓主权一样冲舒余得意一笑。
舒余:……?
总觉得被当情敌了是怎么回事。
是错觉吗?
“那一起走?我送你们回家——”
“不要!诺诺,我这边也有车车,坐我车车回去,不跟他走,好不好?”
“?你想酒驾啊?”安诺指指身边的舒余,“前·交警可就在这儿呢。”
“没,我不开车,钱罐罐没有喝酒,她可以开车。”
“钱罐罐?”
“诺诺姐。”一直在后面看热闹的钱楚湲支了个脑袋过来,“我没喝,可以开。”
“嗯嗯嗯嗯!”牧芸小鸡啄米似点头。
“那好吧,我跟你们一起回。”安诺把牧芸扶稳了些,“那我走了。”
“行。”舒余点点头,嘱咐道,“那你记得抹药,那个祛疤膏还挺管用的。”
“抹药?”牧芸如临大敌,原本醉醺醺的脸变得无比严肃,揽着安诺腰的手上下摸了摸。“抹什么药?诺诺你又受伤了吗?哪里?疼不疼?我看看!”
“没有,是之前的。”安诺摁住牧芸的爪子,“手臂上的伤留了点疤,得涂点去疤膏。”
舒余从外地出差回来,带了一罐只有当地才有卖的一款老牌祛疤膏回来给安诺用用看。
可是“手臂受伤”在牧芸的大脑里似乎是什么敏感词汇,她看着安诺眼睛一红,随后豆大的眼泪流了下来,开始心疼地抱着安诺嘤嘤嘤哭了起来。
麦麦大开眼界,“我去,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居然看见二牛哭了??”
佳佳默默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黑历史什么的以后发给嫂子好让她拿捏牧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