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还乖巧又有礼貌,桂花婶子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她轻拍邵若惜的手背,热情回应道,“哪是我照顾江知青,是江知青救了我的命。当初若不是江知青,我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家里孩子也得江知青多番照应,如今才越过越好。”
“跟江知青做的那些善心事相比,我做的太微不足道了。”
“哇,原来婶子您也是我江姐姐的病人呀?好巧哦,我也是。”
“之前我的脸伤的可严重了,都是我江姐姐帮我治好的呢。您看,我现在是不是又漂亮又可爱的?”
这样直白夸自己漂亮可爱的,也就只有邵若惜。
但配上她纯真灿烂的笑容,非但不让人觉得厌烦,反而又多了几分可爱。
桂花婶被逗的哈哈大笑。
“都说优秀人的朋友也是优秀的,你这丫头一看就知道也是家里娇养出来的,难怪能跟江知青处的那么好。”
邵若惜嘿嘿一笑,并未透露自己父母身居要职的事。
江暖更不会主动提及。
所以桂花婶只当她是县城普通职工的女儿。
但对于一辈子地里刨食的人来说,城里人就已经是难以逾越的阶层。
更别说人家还是有铁饭碗的职工家庭。
桂花婶理清后,看邵若惜的眼神多了几分严谨,就像看江暖本人一样。
江暖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开门见山的询问,“婶子这会来是有什么事吗?”
“确实有事,那个,你听说……”说到一半,桂花婶才想起邵若惜也在。
她停下来,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说。
江暖神色不变地示意她,“婶子有话不妨直说。”
“哎呀,这事说起来,还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嗯,您说。”
“就那谢远河跟赵寡妇……你知道了啵?”
“啊哈?谁跟谁?”
不怪江暖惊讶,实在是太久没听到谢远河的名字。
突然听到,却是从这样的桃花新闻中,她还真不知道要作何感想的好。
桂花婶见她这满头雾水的样,便知道她肯定不知道昨晚村头闹出的事。
想了想压低声音告诉江暖,“昨晚谢远河跟往常一样去村头跟赵寡妇幽会,被守在墙角的赵婆子给逮了个正着。”
“这事昨晚就闹到大队长跟前,你公婆都被请了过去,李大妮昨晚更是哭晕过好几次。”
“他们到时估计会要求你家谢老三出面,我担心你吃亏,所以想过来提醒你几句。”
“赵婆子年轻时就是个泼辣的主,她儿子意外去世这么多年,她一直不让儿媳妇改嫁。现在闹出这样丢人的事,大队谁都离得远远的,你可千万别主动往身上揽啊,丫头。”
江暖神情凝重地点头,“好,我记下了。”
“按理来说,你们都分家了,这脏水泼不到你身上。但队里那些个闲着没事儿干的,总爱东家长西家短,你要不爱听就搁家里休息,别去置气,伤着自己不值当。”
“多谢婶子提醒,”江暖真诚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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